對峙恐怖的靈府境劍道靈壓和刀道靈壓肆意沖擊,驚人的殺意和雷意碰撞,爆發出極其驚人威勢。
轟擊向四周。
長街震動。
許多人紛紛面色劇變。
“血狂,你來我天元閣撒野是什么意思。”
雷軒長老背負雙手,聲若奔雷,威勢駭人。
“什么意思……雷軒,你在這和我裝傻嗎?”一身血衣的老者怒道:“交出殺我天刀堂血刀流弟子的兇手,否則我天刀堂定會追究到底,不死不休。”
霎時,一干天刀堂的弟子紛紛踏步。
爆發出驚人刀威和殺機。
“長老,他就是兇手。”
李大嘴指向楚錚,厲聲道。
一身血衣的血狂身形一晃,瞬間爆發出無與倫比的駭人極速,極光掠影般的逼近楚錚。
一股恐怖至極的血煞靈壓與刀意混合。
瞬間壓迫而至。
但雷軒長老早有防備,身形一閃,如一道雷光掠過,瞬間擋住血狂。
砰!
一瞬間交鋒,驚人的轟鳴如鼓瞬間炸響,聲勢駭人至極,更有極其駭人的氣勁炸開,肆意沖擊。
“住手!”
一道怒喝聲驟然從遠處傳來。
旋即,便是一股霸道沉凝的靈壓排山倒海般席卷而至,蓋壓全場。
極其強橫。
隨之便是一道魁梧如鐵塔的身軀御空破風而至。
“鐵戰城內不得動武,此乃鐵律,誰也不得違背。”
那鐵塔般的身軀降臨,同時沉凝,聲蘊極其駭人的威勢,震徹八方,嗡嗡作響。
仿佛無形浪潮滾滾,肆意沖擊。
那等靈壓威勢之強橫,竟然將雷軒長老和血狂長老同時壓制。
“見過鐵山道友。”
雷軒長老當即道,并做解釋。
“破壞鐵戰城規矩者并非是我們天元山,而是天刀堂。”
“你天元山弟子殺我天刀堂弟子,此乃血仇。”
血狂長老怒道。
但也沒有再度出手,因為來者乃是一尊修為和實力都比他強的靈府境。
何況,這里可是鐵戰城。
莫說是他,就算是血刀流的副門主和門主前來,也一樣討不到任何好處。
“我天元山弟子與你天刀堂弟子是上鐵戰臺對決,你們天刀堂弟子被殺,是技不如人。”雷軒長老冷笑道:“何況,我有充分理由相信,被殺之人是受他人慫恿,說不定是借刀殺人之計。”
“不錯。”
袁煥立刻開口,怒指李大嘴。
“就是他故意挑釁我并發出挑戰,結果卻讓那練靈境上臺與我楚師弟對決,最終技不如人身死,這一點萬珍樓的人可以作證。”
一瞬。
李大嘴面色劇變,煞白一片。
尤其是血狂長老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更是情不自禁顫抖連連,內心生起一陣難以喻的驚悸。
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因此當時離開鐵戰臺,便將事情簡略并且扭曲說明。
“我不管你們誰是誰非,鐵戰城內不得動武。”身軀魁梧如鐵塔的鐵山沉聲道:“若要解決恩怨,很簡單,要么上鐵戰臺一決生死,要么到鐵戰城外去。”
“這一次就算了,若在違背,休怪我不客氣。”
“雷軒,我勸你最好將殺人兇手交出來,否則,等我血刀流屠副門主過來,就沒有那么簡單。”血狂長老威脅道。
“來就來,又能如何?”雷軒長老卻毫不畏懼回應。
雖然此前他在楚錚等人面前表現出對血刀流屠副門主的憂慮和忌憚之意。
但面對天刀堂自然不會露出半點畏懼。
這關乎到天元山的臉面。
冷冷掃過,最終目光落在楚錚身上,一縷血芒閃過,旋即,血狂長老便帶著天刀堂的部分人離開。
卻還是有部分人留下來。
就那么直接的監視天元閣。
他們要盯著天元閣的舉動,只要有離開鐵戰城的跡象,立刻匯報。
……
“師弟,都是我的錯。”
袁煥無比自責的說道。
“袁師兄不必如此,那李大嘴蓄意而為,很難避開。”楚錚道。
接觸下來,這袁煥簡單了些,但并不是推脫責任之輩。
相反,還算是比較有擔當的那種。
“楚錚,你暫且待在天元閣內,我這就聯絡峰主。”雷軒長老也說道。
既然血刀流副門主屠高華要親自前來。
有必要請峰主前來才能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