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沒有權利指使他的人,更不受他們的欺負。
“真的,那太好了!呵呵呵......”阿奴開心的不行。
照這么說,那以后她就不用看別人臉色了,特別是那個三小姐。
再指使她,把她當猴耍,自己就可以不聽了。
見墨隱回來,婁玄毅看向了阿奴。
“沒你的事兒了,回去吧,這段日子我比較忙,你自己練功不許偷懶。”
“世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練功,絕不會偷懶。”阿奴喜滋滋的走出了屋子。
心情更是好的沒邊兒,往后再也不用怕府里的其他主子了。
見她走后,墨隱來到婁玄毅跟前。
“世子,有消息了,當年那穩婆接生完您和二少爺不久就死了,而且他們家人不久之后也消失了,
不知是搬走了,還是出了意外。”
“......”婁玄毅。
又是死無對證,做的可夠干凈的。
“這件事情不要往外說,特別是母妃。”
他手里沒有證據,這件事又過去了這么多年,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么。
反倒還會讓母妃難以接受,最主要是婁玄光也是父王的兒子。
即便事情揭穿,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樣,他還照樣是王府的二少爺。
就是想處置萬姨娘,也沒有確鑿的證據,頂多送去莊子。
那還不如就不說了,到頭來還會惹父王和母妃感情不和。
“那咱們就這么認了?”常平一臉的不甘。
那可是一條人命,總不能便宜了他們。
“怎么可能!這筆賬我早晚會找他們算的!”婁玄毅眼神冰冷。
害了他二弟,怎么可能就算了,只是還沒有找到恰當的時機而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