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奴這么一說,婁藝蘭也氣呼呼的指著她的鼻子。
“大哥,她在胡說,這鐲子分明就是她給撞到地上的,不信你問問大家伙。”
“沒錯,世子,就是這賤婢把嫣然的鐲子給撞到地上了,我們都看到了,不信你問問她們。”
莊柔也跟著點頭附和,又給身旁的小姐妹使了個眼色。
其他人眼里閃過一抹心虛,但還是都跟著點頭了。
“我們確實看到了。”
“你們都瞎了嗎?在這胡說八道!這鐲子根本就不是我撞的,我連碰都沒有碰到她!”
阿奴氣呼呼的指著沈嫣然的鼻子,自己離她那么遠,連人都沒碰到,怎么可能碰到她的鐲子。
這些人還真是能顛倒黑白。
“你這賤婢怎么跟我們說話呢?我們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休想狡辯!”婁藝蘭指著阿奴的鼻子。
心里得意至極,看這回大哥還怎么護著你。
“你這鐲子戴在手上,怎么會碰到地上?”婁玄毅盯著沈嫣然。
盡管他們都說看到了,但他還是相信阿奴的話,畢竟那丫頭是什么性子,他比誰都清楚。
“我,我方才那會兒摘下來了,想給小姐妹們瞧瞧,結果就被她給撞地上掉了。”沈嫣然眼里閃過一抹心虛,但很快掩蓋了下去。
“當真如此嗎?”婁玄毅的目光又看向了眾人。
由于眼神過于冰冷,嚇得姑娘們都垂下了頭。
“看到了!”
瞧著他們一個個心虛的樣子,婁玄毅更加篤定阿奴是被冤枉的。
“大哥,這賤婢不但打壞了嫣然姐姐的鐲子,打傷了家丁,這種賤婢不能留了。”
“是啊,玄毅,這種沒規矩的賤婢,沒有必要再留了,改日二嬸再給你送去兩個好的,來人......”
二夫人正要招呼下人把阿奴拖走杖斃,就被婁玄毅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