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想不開做點什么傻事吧!
畢竟那丫頭可是連幾個銅板都是寶貝的不行,一下子賠人家一萬兩銀子,還真有點擔心她承受不住。
“死不了的!”婁玄毅放下了手中的書卷。
盡管心里也有點擔心,但以那丫頭的性子,應該不會想不開,畢竟她很孝順她爹娘的。
即便是為了她爹娘,也不會學了短處的。
但估計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過勁兒,畢竟一萬兩銀子對她來說,應該是一筆相當不小的巨款了。
正如他想的那樣,阿奴并沒有要尋死的意思,只是心里堵得慌。
一來是被人冤枉心里窩囊,二來是那一萬兩銀子,確實讓她心疼的要命。
但她也不是個無腦的,腦子里都在想著墨隱跟他說的那句話。
又將事情的原委重新分析了一遍,盡管心里委屈,但不得不承認。
她一個奴才當時指著那些主子和她們辯駁,確實不大合規矩,更何況還打人了。
也讓世子難做了,讓世子損失了那么多錢,還生了那么大的氣,不知以后還能不能教她功夫了。
若是不教她功夫,就賺不到那二十個銅板了,又欠了一萬兩銀子的饑荒,這可咋整。
腦子里反反復復想著這件事情,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聽著外面的下人們開始干活了,起身收拾東西,也不知要學多少日規矩,怎么也得帶一套換洗的。
常平正站在門口豎著耳朵聽墻角,聽里面有動靜了,立馬鬼鬼祟祟的躲到了一旁。
阿奴一開門,就瞧見了他站在門口,也沒說什么,直接奔去了廚房。
端了一份早餐回了屋子,默不作聲的吃了起來。
“......”常平。
能吃東西了,看來這是過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