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戒尺氣呼呼的來到阿奴面前,還未等阿奴反應過來。
一尺子就打在了阿奴的臉上。
“啊~~~”阿奴手里的托盤直接落到了地上。
捂著火辣辣的臉,眼圈頓時就紅了。
“賤婢,你還敢摔東西!”婁藝蘭舉起了尺子正要繼續打,一旁的小月就拉住了她。
“三小姐,今兒晌午還要去老夫人那兒用午膳呢,你得回去上妝了!這賤蹄子什么時候不能收拾!”
“哦,對,我差點把這事忘了!”
婁藝蘭將手中的戒尺遞給了麻嬤嬤。
“你替我好好管教管教她,等我用完午膳再回來。”
正事要緊,等回來再收拾這賤蹄子。
“是,三小姐您慢走。”麻嬤嬤彎著腰將婁藝蘭送出了院子。
剛一進屋子,外面就傳來了說話聲。
“阿奴呢?”
“誰呀?”麻嬤嬤又走了出去。
見是常平,臉上又堆滿了笑。
“常總管,您來了!”
“嗯,我來找阿奴,世子讓她回去一趟。”
“哦,阿奴姑娘在屋里呢!”麻嬤嬤趕忙讓開了身子。
常平走進了屋子,當瞧見了阿奴那紅腫的臉,還有嘴角的血時,登時就是一愣。
“你,你這是怎么弄的?”
臉上這么大一個尺子的印子,看來是挨罰了,正要沖麻嬤嬤發火,麻嬤嬤就趕忙解釋了起來。
“常總管,這可跟我沒關系啊!阿奴不是我打的,不信你問問她。”
“不是你打的,那還能是誰打的?”常平咬著后槽牙。
這教習院就她說了算,而且這一看就是用尺子打的,也只有她整日拎著那個破尺子。
好像就屬她的官兒是最大似的。
“是三小姐打的,不信你問她!”麻嬤嬤指著阿奴嘴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