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刀尖也太鋒利了,竟然把手給劃破了。
“去把藥包給她拿來。”婁玄毅沉著臉。
沒那兩下子還學他,不藏起來能拿明白就不錯了。
“是。”常平一路小跑的回去了。
沒一會兒將藥包拿了過來,正想幫阿奴包扎,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婁玄毅。
“世子,我包不明白呀!”
他可不是個傻子,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廢物!”婁玄毅白了他一眼。
但還是從他手里將藥包寄了過來,又拉過了阿奴的手。
用消毒水幫她擦了擦,撒了點藥粉,又用藥布包了起來。
“世子,這包的是不是有點多呀?”阿奴晃了晃自己的手指。
包的跟個大頭娃娃似的,拿東西都不得勁兒了。
“你自己什么情況不曉得嗎?”
若手不弄傷,能用得上包這么嚴實嗎。
瞅著世子不大高興似的,阿奴也不敢吱聲了,正要繼續練習拿飛鏢,又被婁玄毅給攔住了。
“你把那飛鏢露出來!”
沒那水平還學他藏起來了。
“哦。”阿奴點頭,這才將飛鏢從衣服里拽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摸在手里,正想像時子一樣夾在手指上,結果干拽拽也不下來。
“世子,不行啊!這勾著呢。”又伸手拽了拽。
還是拿不下來,勾的這么緊,世子是怎么拿下來的呢?
“你才不行呢!”婁玄毅的手在她的飛鏢上晃了一下。
一柄飛鏢輕松地夾在了兩指之間,看的阿奴雙眼冒著亮光。
“唉?世子,你是咋弄的?”又低頭看了看。
明明這飛鏢上帶著鉤的,世子是怎么弄下來的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