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阿奴氣鼓鼓的樣子,墨隱摸了摸鼻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當然曉得你不是故意的了。”阿奴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會兒算是理解為啥長平大哥有時生那么大的氣了。
不是故意犯的錯誤也真是挺氣人的。
“你有沒有看出這花有什么不同?”婁玄毅指了指眼前的這片花。
“不同?”墨隱這才看向了眼前這片花。
“這花怎么還發光呢?”
以前也沒注意,這細看之下才發現,竟然是發著淡淡的綠光的。
“你認得這是什么花嗎?”阿奴也湊了過去。
反正她是沒見過這種花,味道還挺怪的,說香不香,說臭不臭的。
“不認得。”墨隱又仔細的看了看。
雖看的不是太清楚,但光聞這怪怪的味道,他也應該不認得。
“明日找人看一下吧。”婁玄毅又看了一眼。
既然都不認得,那說明這花的品種挺特殊的,為避免萬一,還是找人看看的好。
“嗯。”墨隱點頭,幾人這才往回走。
阿奴正想奔著前院去,就被婁玄毅給拽住了。
“還是跳窗戶吧!”
都這個時辰了,就不要驚動別人了。
“哦。”阿奴點頭,幾人來到了窗前。
阿奴正要去扒窗臺,就被婁玄毅給薅了回來。
“你那輕功白學了?”
練了那么久的功夫,竟然還跟個大笨熊似的往上爬,也不知那功夫是怎么學的。
“我......不用輕功也能上去的。”阿奴指了指眼前的窗戶。
這也沒有多高,踩一腳就能爬上去了,還至于用輕功嗎。
“那你那輕功留著干什么?”婁玄毅又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