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都比她的被子都厚了,睡到半夜都給熱醒了,就覺著手臂火辣辣的。
“......”婁玄毅。
包的再厚也就是手脖這一塊,哪有她說的那么嚴重。
左一層右一層的打開了藥布,當瞧見了皮膚上那一層濕濕的汗水時一愣。
真出汗了!看來他包的是厚了些。
用藥水清洗了一遍傷口,撒上了傷藥,用藥布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
“可以了,可以了,世子,這就行了。”
再包又成大頭娃娃了。
“不用你說!”婁玄毅白了她一眼。
還用她說,沒看他都把藥布給剪斷了嗎。
瞧著自己包好的手臂,阿奴滿意的咧著嘴笑了。
“這回沒那么磕磣了!”
雖說沒有府醫包的順眼,但好歹不那么磕磣了,也不那么厚了。
一說完就見世子正沒好眼神的瞪著自己,這才意識到了什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比之前好看了,不是,就是沒那么難看了,不是......”
“行了,你閉嘴吧!”婁玄毅又白了她一眼。
說來說去還不是嫌棄自己包的丑。
阿奴也知曉解釋不清楚了,索性就閉了嘴。
“世子。”墨隱從外面走了進來。
“調查的怎么樣了?”婁玄毅看向他。
這兩日讓他調查府里的眼線,也不知有沒有什么進展。
“目前瞧著都挺正常的,還沒有發現什么。”
這兩日他一直暗中派人觀察府里的所有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
“發現啥呀?”阿奴好奇的望著婁玄毅和墨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