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阿奴氣成這個樣子,婁玄毅是好笑又好氣。
“......”
本來是想借著這機會鍛煉一下她,結果她還來氣了。
“你去處理一下吧。”她看向了墨隱。
“是。”墨隱縱身一躍,跳上了樹梢,眨眼間沒了蹤影。
找到了那群人,吹響了信號哨,十幾道黑影從遠處奔了過來。
“留兩個活口跟著他們,其余人都做掉!”
“是。”暗衛們答應一聲。
抽出腰中的長劍,快速沖了過去,手中長劍寒光四射,那些人不時的傳來痛苦的慘叫聲。
“啊~~~呃~~~”
眼瞅著自己的同伙一個個的倒下,其他人四處逃竄,暗衛們緊追不舍。
在這些專業培訓出來的暗衛面前,那些人就顯得弱雞了。
很快,一個個逃竄的人都慘叫著躺下,只有兩個成功的跑下山了。
“你休息的怎么樣了?還能走嗎?”婁玄毅看著阿奴。
瞧著她這會兒喘的沒有那么厲害了,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我能走也不行啊,關鍵不是你不能走嗎?”阿奴起身坐了起來。
她當然能走了,還能跑呢,關鍵不是世子不能走嗎,得等墨隱回來,這回她說啥也不背了。
“能行就走吧。”婁玄毅起身站了起來,看的阿奴一臉的懵逼。
“你,你,你能走了?”
世子之前坐著都得靠人扶的,這會兒不用人扶都能站起來了。
“我已經沒事了。”婁玄毅撣了撣身上的塵土。
“沒事了?”阿奴不可置信的打量了起來。
之前虛弱的跟要咽氣了似的,這會兒竟然都能走了。
“嗯,我這病來的快,去的也快。”婁玄毅大步流星的朝前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