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消停就好。
忙了一個下午,也確實是乏了,洗漱完之后,也上床休息了。
睡得正迷迷糊糊時,就聽到了隔壁開門的聲音,倏地睜開了眼睛。
“......”
那丫頭從未有起夜的習慣,怎么這會兒出去了!
突然間眼里一亮,忙起身穿上了衣服。
阿奴穿著夜行衣,其實就是她那套練功服,跟夜行衣也差不多。
為了避免讓人認出來,腦袋上包著黑頭巾,臉上包著黑面巾。
在這漆黑的夜里,還真挺不容易被發現的,鬼鬼祟祟的溜去了后院。
縱身一躍翻過了大墻,一路小跑的奔著妓院的方向去了。
“......”婁玄毅。
今日下午見她一聲不吱,就猜到指不定在盤算著什么。
見她快跑遠了,縱身一躍追了過去。
阿奴絲毫沒有察覺到婁玄毅和墨隱在后面跟著,這會兒滿心滿腦子都是報仇。
一路狂奔的奔向了妓院,結果跑到一半,就從巷子里竄出了一條大黑狗。
“汪汪汪......”嚇得她“嗷”的一聲躥上了大墻,一路飛奔的踩著各家的房頂跑了。
“......”婁玄毅。
不是不會輕功嗎?這跑的比他都快,看來還得多逼逼她,一到絕處什么都會用了。
等阿奴跑到妓院的房頂時,才發現自己是用輕功跑到這兒來的。
但也沒有心情激動,悄悄的揭開了房頂的瓦片,見大廳里面熱鬧至極。
男人們懷里都攬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嘴里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那些女人們也是搔首弄姿的,看著阿奴皺起了眉頭。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