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血不停的流,咋可能一下子就止住了呢!
望著眼前燃盡的柴火,突然間眼里一亮,又看向了簍子上站著的那些小鳥。
難道是吃那鳥肉吃的?
要不然血流的那么嚴重,咋可能一下子就止住呢!
一定是那么回事兒!看來那鳥還真是個寶貝。
手臂一甩,又抓了幾只,直接摔死丟到一旁,緊接著就開始抓了起來。
沒一會兒就抓了二三十只,摔死之后裝進了簍子里。
這玩意兒挺好,多抓幾只留著,關鍵時刻能保命的。
又抓了二十幾只,都放進了籠子里,瞧著那些鳥都飛遠了,這才站了起來。
拿著月事帶去小河邊處理了一下,這才背著簍子繼續趕路。
包子已經沒有了,累了就吃饅頭,渴了就喝小溪里的水。
幾次想伸手抓幾個紅果子來吃,但都忍住了,不知流血是不是吃那玩意兒吃的,還是別吃了。
邊走邊尋找草藥,一直走到了日頭西斜,也沒找到自己要的,郁悶的四處望了望。
兩日了,也沒找到一種想要的藥材,難道這里也沒有。
正想著,就聽到了前面有動靜,忙探頭看了過去,就見前面的草叢在動。
也不曉得那是啥玩意兒,好奇地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來到跟前。
扒開草叢一看,當時傻了眼。
見兩只通體黝黑的大家伙,正在那兒做著羞羞的動作,察覺到了陌生的氣息,同時回頭。
當瞧見了他們那怪異的長相之后,阿奴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
臥槽!那是啥玩意兒!
長得比大熊都壯,通身都是黝黑锃亮的毛,最嚇人的就是那張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