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玄毅沒吱聲,沉著臉來到跟前。
“這是怎么回事?”
方才在大殿里,就隱約聽到外面有女人說話,想著外面就她一個女人。
還真是沒讓他失望,不但是她,還把人家給打了。
昨日在家里保證的挺好的,今兒個第一日上朝就給他捅簍子。
一看世子沒好眼神的瞪著自己,阿奴也是一臉的不服氣。
“是他先罵您的!說您是從北疆回來的粗鄙不堪,我就把他打了!”
“我啥時候罵婁大人了?”郭林捂著鼻青臉腫的臉蛋子。
他心里是這么想的,可也沒明說出來,這賤婢休想栽贓他。
“你咋沒說呢,我還問你一句呢,你說這還用問嗎?不信問問大家伙,他說沒說這句話?”阿奴又看向了在場的眾人。
指桑罵槐的說也不好使,更何況這句話他也說了。
“......”眾人面面相覷。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他們哪敢說這話,萬一給自家老爺找麻煩呢。
見他們都不說話,在場的各位大人相互對視,都自動的認為阿奴說的話是真的。
要不然不可能沒有人出來替他說話。
“蠢貨!”莊御使不滿的瞪著郭林。
盡管是那么回事,但這話能是當著外人說的嗎,如今當著這些大人的面。
他就是想給奴才撐腰,都沒有適合的借口。
“大人,要不你還是換一個人伺候吧,你這家仆心眼子不正,指不定哪天就得受他牽連呢!”
“你才心眼子不正呢!”郭林氣得目眥欲裂。
“你心眼子正能說出那話嗎?大人你真不能用他了,要不然都以為是你教唆的!”
“......”眾人面面相覷。
這丫頭竟敢和莊御使這么說話,膽子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