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奴一個勁兒的追問,婁玄毅不滿地看向了她。
“不讓他走,那該如何?”
“那牲口一看就是張二偷的,就得狠狠揍他一頓,
讓他在床上躺個十日半月的,要不然他能長記性嗎?”
阿奴憤憤不平的望著張二的背影,就得狠狠的揍他一頓,啥時候想起這事都哆嗦,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偷人家東西了。
“......”耿師爺嘴角抽了抽。
這丫頭瞅著表面人畜無害,沒想到這么彪悍。
“打他一頓又怎樣?有用嗎?”婁玄毅轉身上了馬車。
“當然有了,那他不就有記性了!要不然偷了東西一點懲罰都沒有,換成誰下回不都得繼續干嗎?”阿奴也追著上了馬車。
若是偷東西抓住沒有懲罰的話,那大伙兒都去偷東西了,這世道豈不是亂了。
“你還沒完了是不?”婁玄毅白了她一眼。
人家苦主都沒說什么,她還在這兒說起沒完了。
“我就是問問還不行了!”
真是的!一說不過人家,就沖人家瞪眼珠子,分明就是沒理心虛了。
還以為世子也能是個好官呢,如今一看,也不強到哪兒去。
一看她這不服氣的眼神,婁玄毅又白了她一眼。
“你真想知曉?”
“嗯呢?”阿奴果斷點頭。
她很想知曉世子心里是咋想的,咋能這么輕易的把那個張二給放了呢。
“你過來。”婁玄毅沖她勾了勾手指。
既然她這么想知曉,那就好好教教她,阿奴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的。
聽世子這么一說,直接湊了過去。
“哦。”結果沒掌握好力度。
勁使大了,直接沖到了婁玄毅的懷里,旖旎是沒有的,只聽到婁玄毅一聲悶哼。
“嗯~~”之后就捂住了鼻子,鮮紅的血液順著手指縫滴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