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是一起關于雞的打仗斗毆事件。”
“雞?”阿奴看向了耿師爺。
咋又是雞呢!
“是,說是因為一只雞把人打傷了。”耿師爺看了一眼婁玄毅。
斷這種小案子不是挺能耐的嗎,看你這一次還有什么辦法。
“走吧!”婁玄毅轉身走了出去。
既然這是自己的職責,那也沒有什么好推脫的。
等他來到前堂時,見堂上前跪著一位年邁的老嫗,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錦緞的年輕男子。
“你們誰是苦主?”婁玄毅轉身坐了下來。
“大人,是老婆子我要告狀的,這位少爺非說我這雞是他的。
不但把我家雞給搶走了,還把我家老頭子給打傷了,如今還在床上躺著無錢醫治,還請大人給老婆子我做主。”
那老嫗一個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你有功名?”婁玄毅看向了那青年男子。
見他不下跪,應是有功名在身。
“回大人,在下不才,如今是一名秀才。”那青年男子語氣是難掩的得意。
“嗯,那你叫什么?這雞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在下田偉,這雞是我養的寵物,昨日閑來無事,便帶它出去逛了逛。
結果這婆子偏說我這雞是她家的,不管我如何解釋她都不聽。
在下實在無奈,便動手和他們起了爭執,還請大人明斷。”
“你胡說,這雞分明就是我家的,是你跑來我家,硬是把雞給搶走的。
還打傷了我們家老頭子,他如今還在床上躺著呢!”那老嫗氣的渾身顫抖。
這雞明明是他從自己家里搶走的,這會兒卻這么說,分明是在撒謊。
“你這無知婆子,真是無可救藥!”田偉瞪了一眼那老嫗,又沖著婁玄毅拱了拱手。
“大人,這雞我從小我就當寵物養,每日喂的都是粟米,您看這毛色,還有這腳環,哪像她一個無知婆子能養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