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我曉得了,那一會兒我就管你叫爺爺。”
“叫有什么爺爺?我有那么老嗎?”
“你這都粘胡子了,我不應該管你叫爺爺嗎?”阿奴指了指婁玄毅的嘴巴子。
本來都不年輕了,這又粘了這么長的胡子,管他叫爺爺,還有啥不對的?
“你看哪個爺爺胡子是黑的?”婁玄毅的臉黑了。
即便他粘上了胡子,也頂多算個中年人,還至于管他叫爺爺!
“那你說叫啥?”阿奴撇了撇嘴。
讓他占便宜都不樂意,可真夠挑的。
“叫老爺!”
“哦,老爺!”阿奴又撇了撇嘴。
不就差一個字嗎?可真計機。
婁玄毅左右看了看,將地上那根歪脖子棍子拾了起來,又把手遞給了阿奴。
“過來扶我!咳咳咳咳......”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還裝成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怎么樣?我這像不像生病的樣子?”
“像,你這不但像生病的樣子,瞅著還夠嗆了!”
“會不會說話?”婁玄毅瞪了她一眼。
嘴里就說不出好聽的。
“那還用我說嗎?你這兩頭都要扣一頭了,這樣上醫館都得擱人抬著,哪有自己走去的!”
阿奴指了指婁玄毅快要彎到九十度的腰,這病裝的也太邪乎了。
去醫館人家都不能敢給看病,都得怕攤上事兒。
“有那么嚴重嗎?”
“咋沒有呢?你看你這眼睛都要閉上了。”阿奴指了指婁玄毅的眼睛。
睜眼都費勁了,好像馬上就要咽氣了似的,誰看著不得躲著。
“那這樣呢?”婁玄毅又直了直腰,眼睛又睜得大了些。
“這樣還行,起碼瞅著病的也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