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玄毅臉上的喜色一掃而光,臉當即就沉了下來。
“今日在朝堂上,莊御使已經把喬國棟的罪名全部都洗干凈了。”
“啊?那咋能呢?”阿奴瞪大了眼睛。
貪污了十來萬兩銀子,還判錯了案子,咋可能都洗干凈呢?
就連墨隱也是皺起了眉頭。
“他們是怎么說的?”
“他們說那些賬目是真的,之所以買的東西貴,是受了商家的欺騙。
說錢已經追回上繳了國庫,只有過失判案之責,官降至六品。
如今在牢房那邊任牢頭管事。”
“官兒降了兩級,那不也行嗎?”阿奴狐疑的望著婁玄毅。
跟著世子辦公這么久,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一下子降了兩級的官兒,也應該算挺嚴重的了。
“那只是表面,如今牢房那邊沒有主管,即便喬國棟降成牢頭管事。
但他依然是那邊官職最大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要經過他。
雖說官職降了,但權利并未減少。”婁玄毅眼里含著怒色。
看來那個喬國棟沒少孝敬莊御使銀子,要不然不可能這么幫他。
他多番催促,牢房那邊也遲遲不派主管過來,即便喬國棟的官職降了,但他仍舊是那的主管。
可以說和以前沒什么區別。
“那也太便宜那孫子了!”阿奴氣的不行。
還以為那孫子不被砍腦袋,官兒也得被擼坐大牢呢。
結果啥事沒有,還是牢房那邊的老大,聽著也太氣人了。
難怪把世子氣成這個樣子,還把她嚇夠嗆,以為自己又犯啥錯了呢。
瞧著阿奴這氣呼呼的樣子,婁玄毅好心情的掐了掐她的臉。
“你今兒個表現不錯,給我提了個好意見。”
之前確實挺生氣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讓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