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御使嘲諷的看著婁玄毅,城北那貧民區至少得有十幾萬人。
如今國庫空虛,連那兩萬流民都養不起,怎么可能養得起那么多人,還真是癡心妄想。
“婁大人,如今國庫空虛,怎么可能養得起那么多人呢?
除非等明年加了賦稅,在安置那些流民。”太子肖灝峰語氣里也帶著嘲諷。
如今國庫早已經拿不出銀子了,怎么可能養得起十幾萬人。
再說那些泥腿子,也又不是邊關的將士,沒有必要那么在意的。
“養不起就不養了嗎?”皇上沉著臉看向了太子。
這種時候他作為下一任儲君,理應心系百姓,可他卻般說。
明顯是沒把百姓放在心上,這怎么讓自己能放心把江山交到他手里!
“是兒臣考慮不周。”太子心里一慌,又不滿的瞪了一眼婁玄毅。
若不是他想在父皇面前邀功,自己也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斥責。
皇上又瞪了一眼肖灝峰,轉頭又看向了在場的眾人。
“不知各位愛卿還有何高見?”
“......”大殿一片安靜。
跟一個人都沒有似的,看的皇上心里惱火。
“......”
每次一提到錢就都跟啞巴了似的,想了想,目光又看向了婁玄毅。
“玄毅,你可有何良策?”
既然他把這件事說出來,不應該一點想法都沒有的。
“回皇上,臣倒是有個辦法。”
“哦,說來聽聽。”
就知曉這小子有后手的。
其他人的目光也看了過來,還真挺好奇這位婁大人會說什么。
“回皇上,正如太子說的那樣,如今國庫空虛,想養活那些流民不可能。
那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募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