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等阿奴來到客廳時,把常平嚇了一跳。
“唉呀!你這臉咋這么嚴重呢?”震驚的指著阿奴的半邊臉。
這可比昨晚上嚴重多了,瞧著還挺嚇人的。
“沒事,這樣挺好的!”阿奴摸了摸火辣辣的臉蛋子。
雖說這老爺子不招人得意,但這藥是真好使,早上起來照鏡子也把她嚇了一跳。
不過嚴重點好,畢竟今兒個這事兒挺大的。
“常平大哥,咱們還用去皇宮嗎?沒準不找咱們呢!”
要是真有啥事的話,他們不就來找自己了,還用得著他們先去嗎。
“你咋想的呢!昨兒晚上宮里就來信兒了,讓咱們今兒個早上去一趟。”常平白了她一眼。
把莊御使撓成那個樣子,怎么可能會沒事兒呢。
“昨兒晚上就來信兒了?那我咋不曉得呢!”
“就你那覺,誰能給吵醒啊!”薛神醫嫌棄的白了她一眼。
人家功夫厲害的,半個腦子睡覺,半個腦子值夜。
哪有像她這樣的,抬走了都不會醒的。
“我沒跟你說話!”阿奴瞪了一眼薛神醫。
最煩接人家話的了。
“行了,咱趕緊走吧。”常平揮了揮手。
指不定過都是最后一面了,還老掐什么。
“機靈的點兒,在皇上那兒別啥都說。”薛神醫沉著臉。
這一趟可兇險,這丫頭性子又直,可別說錯話,到時候命都沒了。
“我啥時候不機靈了!”阿奴又瞪了一眼薛神醫。
好像自己多傻似的,剛一坐上馬車,常平又開始絮叨了起來。
“阿奴,一會兒到了朝堂上,說話可千萬要小心,不能像在府里一樣了。”
“嗯呢,我曉得了。”
這話都說了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