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說說你那兒怎么樣了?”林將軍晃了晃手上的鐵鏈子。
這些都是小事兒,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這丫頭怎么毫發無損的回來了。
“不行,我得問問他們去!”阿奴轉身走出了牢房。
竟然趁自己不在,又給林將軍戴上了刑具,太不把她這捕快的話當回事兒了。
一走出門,就沖著李牢頭發起了火。
“是你給林將軍戴上刑具的嗎?”
“額......”李牢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喬國棟。
他哪有這能耐。
“是本官讓戴的,林將軍是朝廷重犯,是必須要帶刑具的。”
喬國棟仰著下巴,這可是他的地盤,當然是他說了算了。
“如今這案子還沒審呢,我們家大人都沒說啥,你憑啥說林將軍是重犯?
還有你一個管牢房的,有啥資格管這些!這跟你有關系嗎?”
一個管牢房的竟然也管這些,真以為自己是捕快呢!
“你......”喬國棟氣的咬牙。
真恨不得把這死丫頭給掐死了。
“本官是這天牢的主管,當然有權利管他們了,要不然犯人逃跑了,誰來負責!”
“我來負責!”
“就憑你!一個丫頭片子!”喬國棟嫌棄的白了阿奴一眼。
不過是婁玄毅的一個家奴而已,還敢在自己面前說大話。
“我咋的了!連皇上都說我這捕快是夠格的,你再這么跟我說話,我就置你一個妨礙官差辦案。
對官差不敬的罪,也把你抓到大牢里去。”阿奴指著喬國棟的鼻子。
自己一個官差還能怕他一個管牢房的。
再敢跟自己得瑟,就把他也關進大牢,讓他也嘗嘗蹲監獄是啥滋味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