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將天牢的事情處理完之后,天色都已經暗了,婁玄毅一回到府里,就把阿奴叫到跟前。
“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還真好奇,她是怎么把天牢弄塌的?
“額......世子,我也不確定天牢塌了跟我有沒有關系,就是......”
“少廢話!說重點。”
一看她這費勁的樣子,就猜到肯定跟她有關系。
“哦,就是前段時間您不讓我照顧林將軍嗎?那牢房老埋汰了。
我就想著收拾收拾,讓林將軍住的也能舒坦些,就把地用水刷了一下,圖省事兒,就把水推到耗子洞里去了。”
“你用了多少水?”
刷個地而已,即便用再多的水,也不至于把整個區域的牢房都弄塌了吧。
“我也不曉得,就是聽林將軍說,我刷他那間牢房時,好像用了好幾百桶水。”
“這么說你刷的還不僅僅是那一間牢房?”
感覺得她沒少刷似的。
“嗯,我瞅著外面的過道也挺埋汰的,就一起都刷了。”
若早知曉牢房會塌的話,她就不刷了。
這勤快還勤快出錯了。
“......”婁玄毅。
一間牢房就好幾百桶水,那過道能頂好幾間牢房,估計那下面應該都是水了,不塌才怪。
“世子,你可別跟外人說,要不然我這捕頭就做到頭了,再說是不是我的事兒也不一定呢?”
這若是讓別人知曉牢房是她給整塌的,那不但這捕快當不成,還得讓她賠錢的。
她可沒有錢賠,最主要是那牢房也不一定是她給整塌的。
“不是你是誰?”婁玄毅瞪了她一眼。
確定是她了,幸好舅舅出來,要不然也得被埋里頭。
“世子,我......”阿奴還想再說點什么,就被墨隱給打斷了。
“阿奴,世子沒有怪你的意思,趕緊去看看飯好了沒?”又給她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