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咋這么沒用呢!老給世界捅簍子。
“嗯。”婁玄毅滿意的點頭。
說話他聽著心里舒坦,聽著阿奴壓抑的哽咽聲,眉頭也皺了起來。
“別哭了,沒準我眼睛會好的。”又將手伸了過去。
“扶我去床上躺一下。”
“嗯。”阿奴又吸了吸鼻子。
扶著婁玄毅躺在了床上,瞧著他眼睛上蒙著的藥布,心里愧疚的不行。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不能讓世子就這么死了。
站起身走出了屋子,回自己房間去了。
“阿奴干什么去了?”婁玄毅又坐了起來。
那丫頭一根筋,可別做什么傻事。
“我哪知曉?”薛神醫探頭往外面看了一眼。
他哪知曉那臭丫頭干什么去了。
“您別老嚇唬她。”
本來阿奴的心眼實,什么事都當真,萬一把她嚇到,做點什么傻事怎么辦。
“不嚇唬嚇唬她,指不定下次得捅多大的簍子。”薛神醫梗著脖子。
一想起把他的頭發和胡子都崩沒了,這心里就有氣,就得嚇唬嚇唬她。
要不然是不會長記性的,指不定下次會捅多大的簍子。
“......”婁玄毅。
這老的沒有老的樣,小的又不省心,這倆祖宗可真愁人。
本以為阿奴很快就會回來的,結果一直等到吃完晚飯也沒見到人。
就連洗漱都是小林子過來伺候的,便以為她不會來了,直接上床睡覺。
結果睡得正迷迷糊糊時,就聽到了開門的動靜。
“誰?”
“是我,世子,嘿嘿嘿......”阿奴笑瞇瞇的走了進來。
“都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婁玄毅撐著身子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