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財和薛應發都驚愕了,尤其是薛應發,他現在一個月工錢也不過三千多塊,還是香港來的名廚高徒,看著夏秋陽比他年輕了十幾歲的臉頰,薛應發頓時覺得有點酸了。
“謝謝牛總,我會繼續努力的,‘九大碗’也會持續保持,爭取將它做得毫無瑕疵,成為本店的拳頭產品。”
牛守業拍了拍夏秋陽的肩膀,他是老狐貍,知道怎么規避行業風險,這種人情的投資也不是無的放矢,因為他能看到夏秋陽的潛力。
“好好干,年輕人千萬不要在該奮斗的年齡蹉跎,你不努力,誰也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等以后飯店做大了,分店多了,你這樣的人才我們是不會吝嗇投資的。”
牛守業的話雖是老生常談,但是卻絕對在理,而且這畫大餅的事情又不用掏錢,畫就完了。
“對了老張,你師弟他們過來的事情,不會有啥問題吧?”
用大餅堵住夏秋陽后,牛守業說話再無忌憚,直接開門見山說出挖人家墻角的事情。
“不會,說是拿了工錢會立馬走人,他有四個徒弟會跟著他一起走。你放心,第五酒店少了別人可以,他和四個徒弟可不能少,因為他們幾個主要負責高端烹飪,接待海外商團,沒有他們可玩不轉。”
隨著幾個人越說越透,夏秋陽心里開始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和第五白靜關系處得不錯,若是一般的挖墻腳也就算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廚子的流轉性本來就高。
但是聽到對方要在酒店接待海外商團的節骨眼上使絆子,他就有些拿不準自己的心理了。
因為兩家飯店在市里的生意份額都很大,一旦哪家出錯,影響相關部門和市里的聲譽,那么肯定會面臨被主管部門放棄的危險。
現在第五白靜剛接手父親的地位,成了酒店最大的決策者,一旦出現這樣的重大失誤,對她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一瓶酒快喝完的時候,薛應發出門去了,說是去接一下師叔上來。
夏秋陽的心更加糾結了,對方能夠來這里赴約,面見牛守業,說明已經談得差不多了,也許過不了幾天,就會帶著技術骨干直接炒了老板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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