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都在忙,她也懶得去湊熱鬧,回到池解放住的房間,把軍大衣夾層里用包布包著的家伙事兒取了出來然后回歸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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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六零后媽有多子多福系統
至于懷里揣著的三千塊錢和兩本酒經她就準備先這么在身上揣著吧,雖然這么帶著不方便,但她也不會帶多久,搬完家正好放在新家里。
至于把東西藏在現在住的房間,還是算了吧,雖然家里沒賊,可錢被家里人發現她也不好交代,畢竟她手上的不是一筆小錢。
等到了晚上,池學軍和池解放父子兩個大包小包的把池硯和池解放在蘇姣姣家用的東西往新家里搬。
由于她和池解放的東西都是蘇姣姣出錢買的,再加上池家孩子吃了蘇姣姣不少東西,池學友一次性給了蘇姣姣168塊,價錢給高了不少,算是把家里孩子欠的錢帶人情都還了。
而且池學軍感覺吧,家里孩子和蘇姣姣之間的人情誰欠誰的還真不好說,仨孩子雖然占了蘇姣姣不少便宜,可蘇姣姣也通過他家孩子救了兩次命,真要算起來,還是蘇姣姣欠著他家崽子。
新搬的小院和蘇姣姣的那個院子格局差不多,池學軍花了十五斤糙米就拿下了,這次池硯的房間和池解放再次成了門對門,池學軍和他們倆個隔著個衛生間住著。
池學軍還跑了趟村子,把村子里的東西讓拖拉機手開著拖拉機送了倆趟才搬的差不多了,其中就有池硯不怎么想看到的四庫全書。
坐在家里客廳,今天蘇姣姣那個女人有事沒跑來借著池硯學習的由頭來黏著池學軍,家里突然少了個粘人精,還有點不習慣。
“家里的書學了多少了?”坐在餐桌上,池學軍往嘴里扒拉了兩口菜葉子,順便問道。
“老樣子。”池解放低頭扒飯,扒飯的速度和餓死鬼投胎似的。
一聽是問池家那些奇奇怪怪的收藏和規矩,池硯連頭都不想抬,不過衣食父母問話她還是回了,就是說話的表情不怎么熱絡道:“學的夠嗆。”
《史記》《資治通鑒》《禮記》《周禮》…這些雖說都是前人留下的智慧結晶,但池硯對這些書著實不感興趣,她頂多能做到全部瀏覽一遍,再多了沒有。
“研究歷史的人都不看這個。”她不緊不慢的吃著飯的同時還補充了一句。
“嗐,可不是嘛。”池學軍贊同道,他幽幽的吐出了一口氣,仿佛吐出了什么憋了多年的心病。
這一下子不僅池硯感覺到了點不同尋常,就連池解放都放下了他作業的筷子,抬起了他高貴的頭顱。
面對家里倆孩子探究的視線,池學軍想到自己干的事,莫名感到了一陣心虛,想說吃你們的飯,看什么看,但最后都在兩個孩子清澈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他清了清嗓子道:“咱們家里祖輩是滿清的學士,后來輾轉多年去參加了抗戰。
你們爹我是家里的老來子,在家里比較得老爺子喜歡,然后老爺子就摁著我掉他以前掉過的書袋子,可惜你爹我不是那塊料子,就經常被老爺子按著錘,還被經常罰跪背池家家規。”
回想了下昔日經常跪祠堂的往昔,他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繼續道:“后來老爺子去了,家里人走的走,散的散,偌大的家族最后什么也沒留下,只留下了老爺子教我用的那堆書,爹就把老爺子教我用的書留作懷念了。”
留作紀念?池硯輕喔一聲,留下來做紀念的東西結果池學軍還讓她們幾個小孩又學又背的,不當人子。
至于池學軍說的他只繼承了老爺子的藏書,池硯一個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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