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六零年代戀愛腦
回到漁船中的狹窄空間,烏開霽一把丟開了池硯的后衣領,上上下下將池硯打量了三圈。
“你準頭眼力見不錯,但手上力道卻很一般,想要做到一擊之下麻痹對方不太現實,你學過人體經脈吧。”烏開霽把玩著手中的鐵蛋子,說的肯定。
被看出問題池硯并不意外。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對于烏開霽這種練家子,她的手法動作是瞞不過去的。
點點頭,她嗯了一聲道:“小時候家庭條件比較好,什么都學過一點。”
“嗯,知道了。”烏開霽并不想探究池硯說的家庭條件好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對方是他撿回來的就夠了。
倆人在房間內各做各的事,池硯邊扎馬步邊練眼力,烏開霽懶懶的拋著手中的鐵蛋子。
“你離今天那個女的遠一點,她不對勁。”
“為什么這么說?”池硯隨口一問道。
“直覺。”烏開霽把手中的鐵蛋子向上一拋,又反手接住,話說的散漫。
“哦。”
你直覺可真準。
池硯扎馬步扎的腿抽筋,說話有氣無力的。
不過這件事她這輩子一定會堅持下去的。
一次次吃武力上的虧,不是她的風格。
一個地方可以跌倒一次、兩次,也可以跌倒三次、四次,但她總不能永遠跌倒在同一個地方吧?
就算是爬也得往坑外爬兩寸吧?
現在有個現成的行家指導,
池硯自認為她還是能爬出去這個坑的。
船上這幾天,馮巧蘭每天都會蹲在門口守著池硯,這讓池硯逐漸思考起了一些有點危險的東西。
不過這樣的想法她只產生了一瞬間就被打住了,
現在這地方還不是時候。
海陸偷渡的速度很快,池硯感覺也沒過幾天,就到了香港的新界。
下了漁船,就看到了遠處站著個梳著油頭架著墨鏡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手中還舉著一個寫著‘烏’字的硬紙殼牌子,沖著他們的方向晃了晃。
對方是來等烏開霽的。
池硯被烏開霽牽著手往對方的方向帶,而他們身后始終追隨著一道黏膩又不甘地視線。
視線的主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肯定是那個沒從她身上得到金手指的馮巧蘭。
狗皮膏藥。
不過馮巧蘭也只能跟他們到這了。
“霽小子,來了啊,叔在這里可等了你半個月了。”
劉志拍了拍懷中抱著的紙殼板子,一臉燦爛的打了個招呼,沖著烏開霽背后比劃了一下。
“嗯。”烏開霽輕應了一聲,將背上背著的包裹取下來遞給了劉志。
低頭睨了眼池硯背上背著的補丁布包,烏開霽遲疑了一下,
伸手便拎起了池硯背著的包的帶子,一把提溜了起來。
有人幫忙拿包,池硯也不客氣,手臂順著烏開霽提溜包時的力道揚起,讓補丁布包直接就落到了烏開霽的手中。
劉志疑惑的看著烏開霽身邊的小孩,有點想不起來霽小子身邊有這么號人物啊?
他從霽小子出生的時候就跟在身邊照顧了,直到霽小子家里變故,他才被安排著去了這邊發展的。
國內的情況他也不清楚,想來也好不了,不然霽小子也不會和他一樣出來混了。
“小霽,這邊的事叔都給你安排好了,你安心住著就行。”劉志大步的向前走著,嘴角的笑愈加親切。
“麻煩叔了。”烏開霽有點低落的低頭,當年劉叔被家里長輩送走避難了,他們也有近兩年沒見了。
短短兩年時間,他家里人都去了,只留下了他一個人,想不惆悵都難。
“小孩,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劉志還是沒忍住好奇,多問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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