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六零年代戀愛腦
趁著對方手臂力量被卸掉之時,另一枚鐵蛋子再出,這一次的打擊方位是太陽穴。
血花四濺,旁邊的摩托失去操控,摔離了軌道。
烏開霽和池硯一路狂飆,駛出了這條街。
這是池硯幾輩子以來過的最刺激的一回。
沒有之一。
經過這次冒險之后,池硯也算是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富貴險中求了。
一次追擊過后,烏開霽直接就成為了青幫的領頭,池硯也跟著雞犬升天了,她和烏開霽從原來住著的不大的小院子住到了市區中心的小洋房。
生活質量也是嘎嘎上漲,舒坦到池硯看烏開霽的眼神都不對勁了起來。
這是個潛力股啊,得攥在手里面。
時間匆匆,讓池硯都有點回不過神了。
1968年,
花園陽臺中,池硯伸手在花梗處摩挲著。
纖細的手指停留在翠色的葉脈上,指如削蔥,剔透似玉。
“這個月的財報總結,看一下。”烏開霽一把攥住了池硯撥弄花草的手腕,讓她的手不能再在花枝上擺弄。
兇戾的眸子也變得溫和了些,他靠在池硯身后,神思有點飄遠。
“不用看了。”池硯一把抽回了手,懶懶的把手重新伸向了自己剛剛撥弄的那朵花。
艷紅的花瓣刺人又耀眼。
看著對方撥弄花瓣的手,烏開霽默了默,還是伸手把池硯撥弄花瓣的手給攥住摁遠了些,聲音緩了一些道:“有刺,容易傷到自己。”
“我有分寸。”池硯這次沒動,任由烏開霽攥著她的手腕,轉身,她直視著烏開霽那雙瞳眸分化極為割裂的瞳孔,感受到對方的執著之后,便不再堅持了。
“嗯。”
烏開霽斂起眸子,轉了話題道:“還記得當年我們剛到這里遇到的那對父女嗎?”
“記得。”池硯點點頭,馮巧蘭和馮升榮嘛,這兩個人情況特殊,她想忘都難。
“她們今天上午鬧出了不少事。”烏開霽半垂著頭,盯著池硯的手腕看。
很漂亮的一雙手,真適合收藏。
感受到手背上的視線,池硯眸色一凜,一把掙開了烏開霽攥著她手腕的手,聲音溫和卻帶了幾分戾氣道:“別發瘋,馮家的事不用盯著了。”
“嗯。”烏開霽點點頭,收回了盯著池硯手腕的視線,默默的靠近了池硯些。
見烏開霽收斂了,池硯便也沒抓著不放。
左右已經訓得差不多了,再過些容易適得其反。
至于馮家的事,她知道的比烏開霽知道的只多不少。
烏開霽手底下的盤口與勢力也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保證在烏開霽有把她干掉獨吞她手上產業的想法的第一時間,她自己有足夠的手段應付。
雖然池硯覺得經過這么多年的培養與相處,烏開霽不會那么做,
但人心最是易變,有備無患準是沒錯的。
這世間上,除了陽光,最不能直視的便是人心。
烏開霽這個人可不算什么有氣節的君子,在池硯看來,烏開霽就是一條沒多少底線的瘋狗,狠人。
得罪了他,就和上了閻王的生死簿是一個概念。
由此可見其心狠手辣。
池硯可不準備把自己的全副身家和生命安全壓在他的人品與良心上。
“出去嗎?賽馬,我聽你說過喜歡這個的,已經安排好了。”烏開霽抿唇,半長的發遮住極具攻擊性的刀子眉弓,整個人有點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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