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與暗紅色的玫瑰花瓣相映襯,嬌嫩又鮮研。
站在花房門口,柯子安慵懶的將身體靠在了玻璃門上,注視著那道清絕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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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六零年代戀愛腦
女人半張臉被扇面給遮住,慵懶地半躺在醉翁躺椅上,著一件淺青色旗袍,旗袍之上蘭花片片綻放,零落到了錦面裙角上。
旗袍裙袂自膝骨上一點開叉,顯出了一截細膩修長的小腿,腳踝纖柔,足尖點地,輕輕地晃著躺椅。
修長的手指上托著一截帶著暗紅玫瑰的墨綠枝條。
目光怔訟了下,柯子安感嘆,
原來綠葉襯鮮花襯的不是玫瑰,而是美人。
濃綠萬枝紅一點,
動人春色不須多。
她,比春色更奪造化。
走到池硯身邊,柯子安從池硯的手中接過她手中的玫瑰花枝在手中把玩。
“柯子安,子安。”池硯沒回頭,緩緩地念著柯子安的名字,眸子彎了彎道:“總為浮云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不見我就愁了啊。”柯子安唇角一翹,彎腰將面頰貼到了池硯眼前道:“你若是說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我會更開心的。”
青年矜貴的面龐在眼前放大,池硯一巴掌就將柯子安的腦袋呼遠了一些,把身體微微向后仰了仰,語調悠漫道:“那恭喜你,沒開心起來。”
“你打趣我。”柯子安鋒利的眉峰一挑,單手將池硯一把從醉翁躺椅上撈到懷中,兩人一起倒入了躺椅中,他將另一只手中的玫瑰掐碎在手中,花枝濺了滿手,
盯著手背上被濺落的花汁,柯子安將半邊身體虛虛埋入池硯懷中道:“硯,我們婚后去國內玩吧,我感覺你似乎更喜歡國內一點。”
“可以啊,不過你得問問我家坐館同不同意了。”池硯將柯子安半攬入懷中,纖細的指尖沒入柯子安的的發絲間,一點點勾纏著青年的發絲。
一聽到池硯提起烏開霽,柯子安就不由得哼笑一聲,若不是硯提早遇到的不是他,他一定不會給烏開霽任何靠近硯的機會的。
可惜,很多事情沒有如果。
眼瞼下斂,秀雅的微笑唇淺勾,柯子安聲音帶了幾分笑道:“烏坐館是國內人吧,正好可以一起回國內轉轉。”
搶人搶不過烏開霽,那他也不介意把烏開霽打包帶走。
“你自己去和我們家坐館說去。”池硯闔上眼簾,感受著傾灑在面頰的光暈。
伸展了一下腿,柯子安將大長腿往躺椅外搭了搭,矜貴的面頰微微仰了仰,微笑唇揚起一抹傲縱恣漫的弧度,聲音懶懶的道:“看來婚后挨的第一頓抽已經預訂好了。”
被烏開霽打讓柯子安說的這么清新脫俗的,硬生生把池硯給逗樂了。
“你就是欠抽一頓。”池硯調侃道。
“咚——咚——,”
玻璃花房門被敲響,池硯把面頰上半蓋不蓋的折扇取下來塞到了柯子安的手中,從躺椅上坐起身來道:“進。”
半躺在躺椅上,柯子安一只手拄著下頜,另一只手拿著被池硯塞到手中的折扇。
握著折扇的手腕一個翻轉,就將整把折扇扇面完全打開了。
心領神會地為池硯打著扇子扇風。
張斌進了花房門后就低下了頭,沒敢多看,不過心底卻不由地八卦了下。
執事拐了柯家的小太爺,讓柯家的小太爺把整個西區當作了嫁妝,主動求嫁,可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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