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直接就開始讓手底下的人造謠,說柯興燁藏了錢,馮巧蘭圖財害命之后跑了。
柯家剩下的小貓三兩只興奮了,港黑的其他組織勢力也同樣興奮了。
于是牛鬼蛇神們都蹦出來了,全都發了瘋似地追查馮巧蘭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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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六零年代戀愛腦
一群人如同嗜血的獵狗般想要追著馮巧蘭在西區晃悠。
剛剛把西區握在手中的池硯和烏開霽兩人全當自己是瞎子,完全看不見。
要池硯說,當年她留下馮巧蘭的舉動果然沒問題,馮巧蘭先是把西北區的產業和地下勢力分布都送給了她。
接著又干掉了池硯的眼中釘,柯家的凝聚力所在,柯玉成。
之后她又干掉了柯興燁,西北區下一任默認的話事人。
最后馮巧蘭還把所有的后患與麻煩全都帶到了西區,帶到了池硯專門為他們準備的西區送走大禮包中。
不可謂不合池硯心意。
這些事情真要讓池硯自己做,她自己很難做到的,畢竟池硯不可能飛到柯家的書房,天天盯著柯家人怎么死。
池硯覺得,馮巧蘭簡直就是她的小福星,做的每一步都走在了池硯想讓她走的心巴上。
果真是,就算是個廢物也有被廢物利用的價值。
遮陽傘下,是一張搖曳地吊床,池硯整個人懶懶地躺在吊床上,風吹過,吊床晃動,悠然又恬淡。
思緒飄散,打道上的小游戲快結束了,接下來還能做什么呢?
感覺已經把所有能玩的東西都玩過了。
突然有點想給自己找點刺激了,池硯都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心理,大概是因為有點閑了,想做點有的沒的了。
喬鈞站在陽光下,眼睛被燦爛的日光刺激得發酸,生理眼淚溢出眼角,伸手遮了遮光線,他才覺得好受了一點。
走到被遮陽傘擋著的吊床旁,他低眸盯著閉目小憩的女人。
剔透白皙的面龐似玉石般清潤,墨眉修濃,眸子輕闔著,纖長的鴉羽在下眼瞼處打下一層陰影,鼻梁高挺,唇色緋紅。
安然溫和,清雅綺麗。
恰似他人生中一縷握不住的風,摸不著抓不住,毫無定向。
“硯,你會介意我這么念你的名字嗎?”額前的碎發被灼熱的氣流吹得揚起,露出了長眉之下朦朧又意氣的睡鳳眸。
“不介意,喬。”池硯闔著的眸子睜開,看到了她視線上方的青年男人。
他有一點變了,更成熟了一些,也更莫測了一些。
少年意氣橫生的恣意瞳眸中,不似往日那般清直,反倒是多了幾分和烏開霽相似的邪性,風流不羈又亦正亦邪。
成長了啊。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黑化強十倍,洗白弱三分。
喬鈞現在就有那么點意思。
“硯,你知道我會來找你。”喬鈞挺直的背脊微曲,彎腰注視著慵懶倚在吊床中的池硯。
他語調篤定。
“你會來找我嗎?”池硯低念著這句話,語調溫沉悠漫,溫柔繾綣的眉眼依舊,修長纖細的手指伸出,一把掐住了她面頰正上方那張帶著幾分肆意風流的美人面。
上下將這張她花錢買單的這張美麗面頰審視了一遍,掐著喬鈞面頰的手逐漸用力,加重的力道讓喬鈞得呼吸都沉了幾分。
“你想得對也不對,其實我也摸不清楚你會不會來,也不知道你會做到哪兒一步。”池硯語調一頓,一把甩開了掐著喬鈞下巴的手,不疾不徐地繼續道:
“事實是,你是自己送上門的。”
要不是這男人足夠賤,自己送上門,池硯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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