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六零年代戀愛腦
“算你有自知之明。”池硯扒拉著柯子安,將青年矜貴的面龐收入眼底。
越看越順眼。
怎么說呢,還是上趕著的男人最香,又是給錢又是給人的。
有的時候她也在思考,為什么會有女人愿意為男人付出那么多,帶他走入自己的圈子,陪他功成名就,等他口吐糟糠之妻,不過爾爾,然后待他休妻棄子,被說一無是處。
賠錢又賠人。
池硯覺得當男人的快樂真的讓她想象不到,窮困潦倒之時,得了漂亮老婆,得到漂亮老婆的鼎力支持后往上爬,成為人上人時又有無數鮮嫩的十八歲姑娘上趕著當老婆。
過的不錯時就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過的不順時就是請糟糠之妻下堂,換個外面自己更喜歡的;倘若過得差勁時,那就可以讓糟糠妻消失了。
總之就是男人應有盡有,妻子一無所有。
想想就覺得男人過的可舒坦,池硯突然就覺得自己現在這樣過的其實…有點走上了那個讓男人又賠錢又賠人,最后說不定還得被她嘎的路。
挺好的。
說起來,池硯感覺結婚還真是一門學問。
按理說,彩禮應該是男方給女方家長的一筆錢,是屬于女方個人的,但總有一些男人會打著還房貸的旗號讓女方把彩禮掏出來先還房貸過日子用。
這樣彩禮這筆屬于女方個人財產的錢就成為了夫妻共同財產,離婚的時候,屬于女方個人的彩禮錢根本就收不回來,分割夫妻共同財產時也分不了多少。
還有一些男人更精,沒結婚男女朋友交往時,總是主動給女方轉賬,買東西時總讓女方給他買。
明明男方給女方的錢是兩個人一起花的,可最后查記錄的時候全是男方給女方轉賬。
判的時候女方得把所有錢都倒賠給男方,賠錢又賠人。
不得不說,賤男人真多。
“走吧。”柯子安低低地在池硯耳邊說話,說話的聲音有點蠱,像是兩人不是要出去逛街,而是要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長著一張貴公子的臉,做的事卻一點都不像貴公子,有點見不得人的禁忌感,真是神奇的反差感。
百樂大樓中,池硯被柯子安攔著肩膀,走在一行行攤位中,她懶懶地漫步著,鞋跟踏在地面上,發出輕緩又有節奏的噠噠聲。
柯子安攏在池硯肩膀上的手收緊了一些,突然有點想趴在她懷里撒個嬌,她會不會想抽他。
腦子的思想在跑馬,他不由把注意力挪到了她身上,硯喜歡他嗎?
他也不是很清楚,他能感受到硯對他的喜歡,可他總感覺硯更喜歡的是他的臉,不是他這個人。
若是她對所有人都這樣便罷了,可他感覺她對烏開霽還是不一樣的,
總歸硯和烏開霽相處了那么多年,一起相依為命,硯對烏開霽特殊很正常,可是他也挺想被硯特殊對待的,怎么樣特殊都可以。
只要有一點特殊就好。
衣裙琳瑯的掛在掛衣架上,有淺色的裙裾,還有深色的西裝,不過更多的還是旗袍。
短款旗袍以及長款旗袍,都是現在這個年代人們喜歡的靚款。
不過池硯并不缺衣服,她的衣服有的是她自己動手做的,有的是烏開霽找大家上門給她專門定制的,還有一些是各大頂牌定期送上門讓她選的。
(請)
040六零年代戀愛腦
逛街也不過是為了感受一下買買買的快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