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信,三天內破案。”
“昌尚書也先回去吧。”
三人連忙應下。
蕭宇政冷靜的樣子,看得馮玉心里都有些發毛,陛下是真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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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出去了
昌平遠從皇宮中離開后,坐在轎子上,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他腦海中不斷復盤,回想著會不會有什么證據,漏洞。
細想之下,臉上緩緩露出笑容。
此案無論如何查,應該都查不到自己身上來。
天色漸漸亮起,昌平遠的轎子回到府邸門口,門內,管家已經焦急等待在此。
管家趕忙上前,攙扶著昌平遠的手,走下轎子……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昌平遠看到管家口干舌燥,臉色煞白,六神無主。
“老,老爺快跟我去后院吧……”
“嗯?”
來到后院,昌平遠瞬間傻眼了。
一個又一個箱子,堆砌如小山一般,放置在后院之中。
并且這些箱子上面,貼著戶部的封條。
“這是丟掉的銀子?”昌平遠渾身一顫,差點沒摔倒在地上,他慌張的朝周圍看去:“誰,是誰,誰把這些劫匪劫走的銀子,放到我家院子里的。”
“快,快讓人來運走!”
“不,不行,不能讓人來運。”
這足足兩百多箱銀子,每一箱,恐都需要兩人合抬。
想要短時間內運走,且不被人察覺到,根本不可能。
如今剛出了這么大的劫案,戶部尚書的府邸,往外面一批批的運銀子。
自己腦袋還要不要了?
可若是不運走,這么多銀子放在這里,一旦被人發現,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死罪。
管家站在旁邊,臉色也是難看,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能讓人來這院子。”昌平遠來回渡步,已經慌了神。
“老爺,這可怎么辦。”
昌平遠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如一座小山堆砌的箱子,也有些徹底絕望。
……
南鎮撫司的監牢內。
姜云,許小剛等一行人,被關押在此,時不時,南鎮撫司的千戶陳益就會過來,再詢問他們一番,看能否有新的線索。
姜云和許小剛此時,坐在牢房內。
姜云也皺著眉毛,思索著此事該如何脫身。
他心里基本上也能確認,此事恐怕,大概率是和昌平遠有關的。
但又沒有證據……
很快,陳益又重新回來了,他手中還拿著一份名單,看了一眼,沉聲說道:“根據詳細調查,你們這些人中,有一部分,可以暫時離開南鎮撫司。”
“許小剛,范進取,溫明,你們三個,暫時可以離開了。”
這三人,都是京城中的權貴子弟,家里人都托人給李望信打了招呼。
許小剛聞也意識到了什么,趕忙起身開口說道:“我得帶姜云一起出去。”
陳益皺眉起來,搖頭沉聲道:“許小剛,這件事還沒查清之前,沒有李指揮使特批,誰都不能離開。”
“那我也不出去了。”
許小剛一屁股又坐下,靠在墻壁上休息。
陳益見此,皺了皺眉,李望信特地囑咐過,要將許小剛安撫好。
此事涉及的是鎮國公所率領的軍中軍餉。
這批軍餉已經拖欠很長一段時間,邊軍之中,恐怕已經怨聲載道。
如今還繼續將人家兒子給關押在此,實在是說不過去。
“許小剛,你……”陳益說道:“等著,我去請示一下李指揮使。”
陳益轉身離去。
姜云倒是對許小剛說:“你要不先回去?我在這里面也沒什么大事。”
“那不行,我就這樣空手回去,留你一個人在牢里,我姐不得抽我?”許小剛瞪了姜云一眼。
很快,陳益重新回來,明顯是得到了李望信的指示,沉聲說道:“姜云,你也一起出來。”
“不過你們不能離開京城,有任何需要詢問你們的地方,得,今天依然會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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