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玲瓏拿出一枚玉佩,拋了過來,姜云趕忙抬手,接過玉佩。
這枚碧綠玉佩,色澤光滑,上面還雕刻著玲瓏二字。
“這是?”姜云看著玉佩,好奇起來。
“真在京城,遇到大麻煩,說不定能幫上你的忙。”
“不要輕易拿出來,真要有殺頭危急時,再用。”
“姜護法,山高路遠,后會有期。”
玲瓏說完,便翻窗而下,消失在了房間中。
“哎。”
姜云趕忙來到窗邊,已經看不到玲瓏的身影,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姜云黑著臉,這教主大人也不告訴自己怎么用啊。
是遇到危險砸了,還是找什么人幫忙。
你倒是說清楚啊。
“哎。”
姜云忍不住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將這枚玉佩給小心翼翼的收好。
然后就干脆在這間房里躺下,好好休息起來。
這一覺睡得倒是很香,一口氣,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睡醒后,他這才起床,來到隔壁房間,許小剛此時正坐在屋內,許素問也在。
正在幫許小剛換藥呢。
此時,許小剛也還吹噓著昨日自己的表現:“姐,你是不知道昨天幾百個邪人朝我們沖了過來。”
“我悍不畏死,沖上前就先劈死兩個邪人,然后就被一伙人給圍住。”
“好幾把刀朝我攻來,好在你老弟身手矯捷,尋常個人,近不了我身。”
“我且戰且退,護衛陛下。”
“好幾次險象環生……”
聽著許小剛的話嗎,許素問手中拿著膏藥,用力的涂在他的身上。
疼得許小剛齜牙咧嘴:“姐,你別這么用力。”
許素問說道:“你這家伙,身上這么多傷,回頭母親若是知曉,不得擔心死?”
“若是戰死了呢?”
許小剛咧嘴一笑,倒不在意:“爹說過,咱們許家的兒郎,只會戰死在沙場上,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
見姜云開門進來,許小剛趕忙說:“姐夫,你上哪去了,快快,給我姐說說,我昨天多英勇。”
姜云臉上露出笑容,倒是看向許素問:“你沒事吧?”
“比你們好多了。”許素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事,隨后說道:“聽說韋懷安和龐步池兩位總旗,都身受重傷,此時還在太醫署內躺著呢。”
“手底下的四十多人,就活下來二十人左右。”
“傷亡慘重。”
“好在你倆福大命大,都沒事。”
“昨天開始,京城便戒嚴了,我聽說,好像是紅蓮教教主逃了。”
“陛下震怒。”
一聽這個消息,許小剛瞪大雙眼,急忙說道:“那教主都被活生生的逮住了,還能讓她給逃掉?”
“是哪個衙門關押的?這群廢物。”
許素問白了許小剛一眼,道:“是馮公公領著咱們錦衣衛,關押在宮城內的一間秘牢。”
一聽這話,許小剛也不好繼續罵下去了。
姜云對這個消息,當然并不感到奇怪,坐下以后,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上一口水。
許素問看了一眼房間內,說道:“姜云,你這樣一直住在客棧,也不是一回事。”
姜云聞,點了點頭,說:“錢老哥幫忙準備的宅子,應該是準備好了,只是一直沒空搬過去。”
“紅蓮教的危機,暫時也解除了,回頭我便帶巧巧搬過去。”
許素問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娘的意思是,她讓人騰一個院子出來,讓你也暫時到我們國公府住下。”
“你身在錦衣衛中,平日里也要得罪不少人,巧巧單獨和你出去居住,你總有不在家的時間。”
“你能放心得下?”
事實上,這才是許素問今天找過來的原因。
此前陶月蘭便想過,讓姜云到國公府住下,只不過許鼎武對此,是持反對意見的。
大年剛過,今天許鼎武便率領手下的親衛,押著十萬兩白銀,趕赴北境邊關。
許鼎武走了,反對的意見也就沒了。
陶月蘭便趕緊讓許素問來邀請姜云,前往鎮國公府住下。
姜云聞,問道:“這,會不會有些不方便。”
“沒什么不方便的,家里多一個人,也熱鬧一些。”許素問臉上露出笑容,有些期盼的看著姜云。
“好。”姜云考慮片刻后,便點頭答應下來。
這一直住在客棧,也浪費銀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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