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總算把沈修瑾給哄住了。
簡童打開門,打算把這位大神,送出家門。
卻在準備打開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簡童倒抽一口冷氣,不會是王鶴來了吧。
她的心,砰砰直跳。
現在是晚上9點鐘,沈修瑾就在自己的房間里,她就算有一千張嘴巴都說不清楚。
就在她發愁之際,毫無所知的沈修瑾,已經打開了門。
簡童下意識地就低聲喊:“別開門,萬一是王鶴呢!”
可是話說遲了。
沈修瑾麻溜地把門打開了。
簡童緊張地看向門口。
只見一個穿著黃色制服、戴著口罩的男人站在門口,手里舉著一個印著漢堡的袋子說:“您好,外賣到了。”
簡童長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外賣到了。
還好不是王鶴。
從外賣小哥的手里接過外賣,簡童趕緊催促還站在一旁的沈修瑾。
“沈總,您怎么還不走?”
沈修瑾被簡童這么催,劍眉微蹙。
“別催,再催就不走了。”
“你!?”簡童想發火。
但敢怒不敢。
只能皮笑肉不笑地道:“沈總,時間不早了,您應該回去休息了。”
聽到女人的語氣好了些許,沈修瑾滿意地點點頭。
他稍微整理西裝,又把微松的領帶重新系緊,這才轉身朝著電梯走去。
直到看到男人走進電梯,且電梯門已經關上,再也看不到男人的身影時,簡童才徹底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醫院里。
王鶴匆匆脫下白大褂,換上便服,大步朝著電梯走去。
身后,傳來了一道溫柔的女人聲。
“王醫生,您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王鶴轉頭去看,發現竟然是白靜。
白靜左手捂著手右手腕,面露痛苦。
王鶴是骨科外科醫生,一見這情景,趕緊轉身朝著白靜走去。
“怎么了這是?”
白靜嘆了口氣,眼中含淚,“我的手腕在搬重物的時候,被砸到了。”
王鶴是醫生。
醫者仁心。
他立即把白靜帶到了外科處理室處理傷口。
現在是晚上,辦公室里基本沒人。
王鶴剛把蘸了碘伏的棉簽,涂抹在白靜擦破皮的地方,白靜就發出啊的一聲呻吟。
如果是普通的呻吟,那沒什么。
可是,白靜的呻吟聲里,還帶著些許的嬌嗔。
一開始王鶴沒聽出來。
但是喊了兩三聲后,王鶴聽出了不一樣的地方。
大晚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又加上白靜的這個配音,但凡生理沒問題的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王鶴自然也不例外。
他有些口干舌燥,喉結滾動,手上加快了給白靜檢查、包扎的速度。
“你這個情況應該不算嚴重,軟組織損傷了而已。這一周盡量不要搬重物了,讓手腕好好休息。”
“謝謝白醫生。”
白靜用一雙狐媚般的眼睛,盯著王鶴。
王鶴包扎好傷口,一抬眸就撞見了白靜那一雙勾人的眸子。
他趕緊起身,“我還要去給簡童買夜宵,先走了。”
說完,不等白靜回應,就要往門口走。
突然,他感覺背后有很軟的東西靠了過來。
再垂眸一瞧,女人如青蔥般的手指,環抱住了他的腰。
王鶴只覺全身有些燥熱。
想到簡童,他還是下意識地要掙脫白靜的懷抱。
白靜卻是摟得更緊了。
“王醫生,我喜歡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