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之若不是還有些理智在,都恨不得重打劉斐這個混蛋幾十大板,現在還想狡辯,他怎么可能給后者這樣的機會?
衙役粗魯的塞到劉斐手中一只毛筆:“簽字吧!”
劉斐不甘心,他握著筆,久久不動。
終于,他想到了最后一個能夠轉折的辦法。
“大人,妞妞是我劉家的孩子,草民決不允許被何月月帶走。”
何月月視小妞妞如命,只要他不答應將孩子給她,何月月就得乖乖跟著他回劉家過日子。
一直跪在大堂的何月月,聽說劉斐要和自己爭奪小妞妞,她再也無法淡定自若。
“劉斐,你娘嫌妞妞是女娃,說她是賠錢貨,不如早些死了,也好給劉家省些糧食。
她那么小的孩子,哪里就需要吃糧食了?可你娘仍舊每日詛咒她去死。
你覺得,妞妞跟著你,還能有活路嗎?”
劉斐才不管這些,他只知道,只要自己不將妞妞給何月月,她就無法離開劉家。
“不管如何,妞妞是劉家的孩子,你何月月覺得劉家廟小要離開我阻止不了,但你不能帶走我劉家的血脈。”
就在何月月還想反駁些什么的時候,顧遠之適時的敲響驚堂木。
啪的一聲響,公堂上瞬間安靜下來。
顧遠之冷聲吩咐:“來人,將劉斐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這其中,顧遠之多少蘊含了一些私心,他就是單純的看劉斐不順眼。
他的心中已經爆了粗口:禽獸不如的狗東西,也配做男人?
眼看著兩名衙役來拉自己,劉斐掙扎著叫嚷出聲:“大人,草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孩子,并沒有觸犯律法,您不能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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