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臉、柳葉眉、桃花眼,眼尾有一點朱砂痣。
膚如凝脂,白皙動人。
胸脯豐滿沉甸,抽泣中,隨著如刀削成的雙肩一甸一甸的。
也許是受妙音坊多年的浸染,她傷心抽泣,仍不減嫵媚成熟。
“雪姨,我沒死。”姜平安開口道。
說著,他便坐起來。
白如雪突然聽到姜平安的話,還以為是幻聽,等看見姜平安要坐起來,她驚嚇地尖叫起來:“啊——,炸尸了!”
尖叫著,她慌亂地逃出簡陋狹窄的房間。
姜平安表情微愕,他活過來了,白如雪不應該失而復得,喜極而泣,再一把將他抱入柔軟的懷里,讓他感受溫暖嗎?
不溫馨、不深情啊。
這小姨到底不是真的。
“咝——”
渾身疼痛傳來,姜平安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放棄了下床,轉而重新躺下去。
片刻之后,白如雪返回門口,她手中多了一張古琴,緊張地盯著姜平安,問道:“你有沒有死?”
姜平安本想說“難道你希望我死嗎”,話到嘴邊,他立即咽回來,轉而模仿原身的性格,先簌簌流淚,然后才哽咽地道:“雪姨,我沒死。”
“真的?”白如雪質疑道,“我明明探測過你沒氣了,心不跳了。”
姜平安故意沒立即回答,過了一會兒,他才傷心難過、十分愧疚地道:“雪姨,您把我悶死掉吧。我被豬油蒙了心,忘記了您的教誨,連累了您。嗚嗚……”
白如雪聽到這話,放心下來,終于走進房間來。
她走到床前坐上,氣惱地道:“我悶死你干嘛,自有人繼續打你打死!”
說話間,她素手如電,一把揪住姜平安的耳朵擰了半圈,罵道:“叫你不聽話!”
姜平安有些生氣,竟敢擰他的耳朵。
不過,他立即警醒起來,在心里告誡自己:我必須暫時忘記在大荒的身份,我現在只是一個連小雜魚都不算上的山村小子。
他迅速打消怒氣,不叫疼,不掙扎,僅讓自己淚水流得更快。
白如雪見狀,意識到自己不對,立即松手,轉為輕撫姜平安的耳朵。
“唉,你沒死,可難為死我了。”白如雪發愁地嘆氣道。
姜平安聞,相當無語,這個便宜小姨真便宜啊,居然希望他死了拉倒。
白如雪繼續道:“帶人打你的人叫周煉,他可是血虎門門主。血虎門你知道吧?七星城三大門派之一,實力在妙音坊之上。你睡了他的嬌妻,他不可能讓你活著。”
“眼下,我送你離開七星城,周煉事后知道,一定會打死我,然后再把你找出來,連帶你爹娘一起殺了。你繼續留在妙音坊,周煉肯定很快知道,會立即上門再打死你一次,說不定會更加殘忍,把你千刀萬剮。”
姜平安假裝萬分后悔地哭道:“雪姨,你把悶死掉吧。嗚嗚……”
“不許哭!”白如雪心煩地呵斥道,“你再哭,我就真的用胸脯把你悶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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