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看過來,二月紅還回了個笑,仿佛給她擦嘴,是什么天經地義的事兒。
容易看了半天,見氣氛越來越和睦,終于找到機會開口,“容某久仰二爺大名,今日一見才知旁人話中虛,二爺年紀輕輕,相貌堂堂,這般英俊風流人物,竟成了他們嘴里的老頭子了!”
他這一番恭維,卻沒能換來二月紅一個笑臉。
二月紅聲音泠泠,格外好聽,但話語卻很不客氣,“他們說的沒有錯,只不過二爺這個稱呼代代相傳,而我也的確是不年輕了。”
代代相傳?
容易細細打量了一下二月紅,越看越覺得青年如同絕世璧玉,完美無缺,怎么也跟外頭傳的枯枝鶴皮的老年人不太像。
他心里猜測,也許二爺始終是二爺,只是上一個二爺已經去世了,這一個二爺是他的后人。
這么一想,容易頓時就把那點思路捋通順了。
自覺想通的容易,頓時沒有了那股面對上位者的壓迫感,開始侃侃而談,甚至吹噓起自己在國外的“豐功偉績”。
解雨臣聽了幾句,實在有些不耐煩,起身道:“我今天的日課還沒練,就先失陪了。”
二月紅看穿他的心思,頷首示意。
陳皮站起身,將一些容溶沒怎么碰過的點心都挪開,輕聲道:“想不想在府里走走,這里種了不少名花,還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我帶你去看?”
二月紅一邊聽容易說話,一邊關注容溶,見她眉眼中俱是無趣,主動開口道:“去吧,府里新得了一批玩意兒,你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容溶這才點頭道謝,逃離乏味枯燥的大人侃大山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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