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年殷商王朝戰亂頻繁，都是殷壽帶兵出征，質子旅隨行。

如姬發所說，他們再次出兵作戰了。

這次的平亂地方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諸侯國，國力既不強大，商貿也不算優渥，聽說軍隊連武器都配不齊全。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叛亂。

帝乙年紀越大越糊涂，他將自己的權利分給了太子，太子貪財好色，強征各大諸侯的稅貢，許多的小諸侯國就是這樣被逼上了絕路，才不得不反。

商王若都是殷啟這種貨色，就算沒有紂王出現，殷商被顛覆也是遲早的事。

天下承平已久，除了太師聞仲這樣能文能武的人物，少有人能與殷壽相媲美，在他的帶領下，質子旅沖鋒陷陣，縱橫沙場，立下了許多戰功。

姬發等四大諸侯之子在接連不斷的幾場戰役中，被提拔到了千夫長的位置，在軍中威望日高，而殷郊是王孫，天然凌駕于諸多將士之上。

…………

朝歌的天空越來越渾濁，素月學會了望氣之術，天邊的烏云不斷翻涌，聚集在王宮的上方，冤魂集結不散，咆哮著沖向王宮，又被人皇之氣擊潰。

隨著烏云的不甘褪去，人皇氣象也在漸漸消散。

每次出征前，都有大司命比干占卜祭祀，敬問鬼神，鬼神給予答復，收取報酬。

至于報酬當然就是人牲，這些人牲有許多是抓來的奴隸，他們有的是反叛部落諸侯國的，有的是終身不能解脫的奴隸后代……

這些麻木的、飽受摧殘的人，生前沒能在殷商的統治下過上一天好日子，最后卻還為了大商人祭而死，生前死后的怨氣沖天強大。

隨著戰亂的增多，朝歌的怨氣濃烈到讓素月都喘不上來氣，呼吸之間，都是令人作嘔且窒息的怨臭味道。

…………

“我們回來啦，素月。”姬發參加完帝乙的接風宴就趕緊回來了，雖然還有幾個臉皮太厚的硬是跟著，但也不能改變他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