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溶醒過來的時候,腦子暈乎乎的,動一動身體,發現全身又酸又疼,她哼唧了一聲,往被子里拱了拱。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笑,她扭頭看過去,竟然是張海客!
“你怎么在這兒?”
容溶問完,腦海中的記憶立刻復蘇。
昨晚守過十二點后,她還不困,就提了瓶酒爬上了小哥的樹屋,坐在那里看煙花,然后張海客就來了,然后他就表白了,然后兩人就吻到一塊了,然后……
嗯……
張海客委屈的問:“好歹還在一張床上呢,你這還沒下床就不認賬了?”
“……”容溶生硬的轉移話題:“別裝了,幾點了?”
張海客收起臉上的表情,看了下手機,忽略屏幕上吳邪發來的99+消息,他摟著容溶道:“快吃中午飯了,要起來嗎?”
外頭恰好有人敲門,吳邪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傳來,“都起床吃飯了!”
容溶一下子坐起來,啊,今天還是大年初一呢,她睡懶覺睡過頭了。
讓張海客揉了下酸軟的腰,容溶鉆到衛生間收拾了下自己,穿了身金絲繡花海棠色旗袍就出去了,脖子上都是吻痕,旗袍領子剛好可以遮一下。
張海客還給她盤了個頭發,上面簪了根小檀木釵,看著極為典雅。
吳邪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聽見開門聲就跳了起來,先是怒瞪了一眼張海客,然后小心的攬過容溶肩膀,“走,去吃飯。”
飯桌上,小張們看張海客的眼神總有些曖昧,張海客面不改色挨個瞪了回去。
容溶坐在二月紅和張起靈中間,面上有些蔫噠噠的。
二月紅遞過來一碗湯,擔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容溶動了動身體,感覺小腹墜墜的疼,她半靠在張起靈身上,捂著小肚子,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可把二月紅等人都嚇到了,一窩蜂的圍了過來,黎簇還在喊有沒有醫生。
容溶撐著精神道:“我自己就是個醫生,不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