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蘇昌河干了兩年殺手,不知道攢了多少錢,買了這座小院子作為落腳地方,除了梁愫秋和蘇暮雨沒別人知道。
他們到得太晚,沒時間打掃,索性把正屋收拾了一下,暫時休息。
蘇暮雨要將床榻讓出來給梁愫秋,卻被拒絕了。
梁愫秋袖中飛過一條長綢,兩端系于房梁的橫木之上,她提氣一躍,cos了一把小龍女的睡姿。
蘇昌河連連驚嘆,“又能睡覺,又能時刻保持警惕,運轉內力,好法子!”
梁愫秋正疑惑這人怎么開始說人話了,就聽見蘇昌河繼續說:“能給我也來一條嗎?”
窗外的月影搖晃,蘇昌河似乎看見了上頭的和旁邊的兩人同時看向自己,眼神中有種無的鄙視。
梁愫秋晃了晃手指,“我可以把這條讓給你!”
蘇昌河挑眉:“然后呢?你睡哪兒?”
“我?你說呢?”梁愫秋臉上拉出大大的笑來,將目光對準了蘇暮雨,“你睡上面,我和暮雨當然就睡下面了!”
“咳咳咳!”蘇暮雨臉頰微紅,側過頭露出紅艷艷的耳根,這話題對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來說,有點刺激。
蘇昌河一臉嚴肅加正經:“我突然感覺不是很想睡上面,現在我兄弟的貞潔更重要!”
說完,他抓著蘇暮雨的肩膀就鉆入了內室。
蘇暮雨:……
梁愫秋冷哼一聲,小樣,我能玩不過你?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梁愫秋聽見蘇暮雨練劍的聲音才醒,蘇昌河已經熱身完畢,坐在廊檐下的圍欄邊喝酒了。
“一大早喝酒?”梁愫秋捋了下頭發,走到他身邊,將酒瓶子沒收,“去買點菜來,我要煮粥!”
蘇昌河臉上一懵:“你會做飯?”
好歹也是一起住過的,他怎么不知道這姑娘還會做飯。
蘇暮雨停下動作收劍,就站在院子里說:“我來做飯。”
蘇昌河大驚失色:“你們兩個都不用做!我去城里的酒樓訂飯就好!”
梁愫秋手藝未知,但蘇暮雨做飯那是可能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