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要臉,梁愫秋認識的人中,蘇昌河當屬第一。
見到院子里的兩個人都不搭理自己,蘇昌河癟了下嘴,從院墻上跳下去,徑直擠開了蘇暮雨,雙手用力,將梁愫秋推向更高處。
“這樣是不是更有意思?”
蕩起的秋千,飛揚的裙擺,越來越高的視線讓梁愫秋可以看到院墻外的空間,急促的風擦過臉頰,讓她突然有種想站在秋千上的沖動。
確實挺有意思的。
蘇暮雨突然伸手拉住了秋千,將梁愫秋攬腰從上面抱了下來。
只見他不咸不淡的對蘇昌河道:“危險!”
蘇昌河差點被氣笑了,“你是不是對神游境有什么誤解?”
蘇暮雨不理他,將梁愫秋放在石凳子上,他則是進屋取了茶具燒水。
“愫~你怎么不說話呀?”蘇昌河半蹲在她身邊,惡心吧啦的撒著嬌。
噫——
梁愫秋滿臉嫌棄:“蘇昌河,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怎么會?我這不是見你挺吃這一套的嗎?”蘇昌河意有所指的說。
梁愫秋滿腦袋小問號。
蘇昌河“哼”了一聲,“那個鎮西侯獨孫,他不就總愛對你撒嬌嗎?”
梁愫秋白眼翻上天,“人家那么可愛撒撒嬌怎么了?你的特長是黑化發瘋!你倆就不在一個賽道上,別硬擠!”
蘇昌河聽得一愣一愣的,等她說完才反應過來,追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在罵我了?”
梁愫秋裝作聽不懂,從蘇暮雨手里接過一盞溫茶,認真品茗,別說這茶水還挺好喝。
蘇昌河哼唧兩聲,也不再追著問,而是奪過蘇暮雨手上的杯子,將茶水一飲而盡。
蘇暮雨早已習慣他的狗操作,淡定的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你該離開了!”
蘇昌河哇哇大叫:“不是吧暮雨,你居然敢攆劍仙,這話要是被學堂那群人聽見,肯定得提著劍來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