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嘆口氣,跟她解釋道:“你還記得你之前帶人過門時,在門里碰見的白鹿老大嗎?”
又是白鹿老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連門和鑰匙都不怎么找,更別說在門里記人名了,那個白鹿老大長什么樣,我壓根沒印象。”
宋槐序只記得上個門里有個白毛表現挺突出的,至于叫什么,她是真沒印象,反正鑰匙和門最后都被她拿下了。
阮瀾燭聽完,眼珠子一轉,身體往前傾了些,把聲音壓低:“所以我才帶你進門啊,他上次也是帶人過門,還是個漂亮姑娘,結果被你搶了風頭,妹子看不上他走了,他打電話要來黑曜石找事!”
“不是他有病吧?”宋槐序罵完,聲音一頓,冷眼瞥他:“你又胡說八道!”
白鹿老大要是這么色令智昏的人,哪能穩坐白鹿的頭把交椅?!
阮瀾燭抿了唇斂去嘴邊的笑意,佯裝出一本正經的嚴肅口吻:“雖然我說的和事實有那么億點點的出入,但他來黑曜石確實是不懷好意!我是真的不想看見他,所以拉你出來躲個清凈。”
宋槐序盤膝坐到床上,面色淡淡的聽他吹完,才接著話題道:“咱們過一次門,外面頂多過去十五分鐘,人家既然找得到別墅,又怎么會輕易離開?”
阮瀾燭笑了一下,一臉的自信。
“你是不是忘了,別墅里還有陳非,有他在,我保證,等我們出去,絕對見不到白鹿老大!”
怪不得走的這么干脆,原來別墅里還有他留下的后手。
宋槐序不想再跟阮瀾燭斗嘴,又正過臉看向對面床的青年,詢問道:“凌久時,你餓不餓?”
本來安靜聽他們聊天,插不進去話的凌久時突然被cue還有些愣神,但抬頭看見宋槐序清冷明亮的眸子時,頓時又精神了起來。
他摸了下肚子,想起還沒來得及吃的晚餐,不太好意思的說:“是有點……”
“嘩——”
宋槐序從隨身的小挎包里掏出一袋子的零食,什么牛肉棒、黃瓜味薯片、酸棗糕、鮮花餅……
一大袋的東西嘩啦一下倒在床上,凌久時直著眼睛觀察她的小包包,雙手比劃了一下,“這么點包……裝這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