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他們直接去了教師樓,到辦公室時,劉老師正準備收拾東西下班。
他滿臉疑惑:“你們這是?”
宋槐序將佐子的作業本甩到他臉上:“來找你問點事。”
劉老師打開作業本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心虛害怕,他還試圖跟幾人打哈哈:“這不就一作業本嘛,學校的學生那么多,我就是記性再好,也記不住每個人的名字啊。再說了,你們就是來翻修教學樓的,管這個干嘛呢?”
“我再問一遍,你確定不認識路佐子嗎?”宋槐序盯著老師的眼睛,聲音里帶著按捺不住的怒氣。
劉老師眼珠子咕嚕轉,咬死了不承認。
宋槐序隨便拉了個凳子坐下,看向黎東源,“揍他!”
黎東源躍躍欲試的走向劉老師,無視了他的求饒,揮出沙包大的拳頭。
在一聲聲慘叫中,凌久時默默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
宋槐序輕輕柔柔的笑了下,漂亮的臉蛋在劉老師的眼里仿佛魔鬼,但很快,他的眼睛就失去了神采,僵硬著身體爬了起來。
“路佐子是誰?”
劉老師雙目無神的回答:“她是兩年前二十三屆高一二班的學生。”
阮瀾燭冷笑:“剛才還說不認識,現在又想起來了!”
黎東源和莊如皎雙眼blingbling看著宋槐序,眼底都是崇拜。
“她身上都發生了什么事?佐子為什么會死?”
劉老師繼續回答:“路佐子本來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她父母出了車禍,肇事方補償給她一個入學名額,將這才進了我們學校,其實她家里就是個賣魚的,窮酸的很……”
凌久時壓著怒火說:“一個老師,教書育人,本應該不分高低貴賤的教導每一個學生,他竟然將學生分成三六九等,賣魚的怎么了?他難道不吃魚嗎?”
“畢竟那個年代能進貴族學校讀書的女孩子,都是家境非常好的。”阮瀾燭倒是見怪不怪,但在凌久時和其他幾人的目光下,他還是迅速改口:“但作為一個老師,他這種思想就是嚴重失職,該死!”
劉老師后面的話,更叫人覺得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