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都出來了,凌久時三人決定去試探一番藥鋪老板。
如凌久時他們所料,藥鋪老板正在給河神祭祀上偷來的小孩喂藥,黎東源嫉惡如仇,立刻沖上去制服了他。
當地的河神節祭祀,其實就是一場大型兒童拐賣計劃,藥鋪老板是團伙的一份子,專門給小孩子喂藥,確保在賣出去之前,不會因為哭鬧而暴露。
看著這些襁褓中無聲無息的孩子,黎東源罵了句畜生。
可能新手都有保護機制,吳琦只是想要抱一下孩子,卻從襁褓中摸出了鑰匙,他叮鈴桄榔的甩著鑰匙,笑開了花。
拿到了鑰匙,也知道門在于付氏的后院,他們又馬不停蹄的往客棧趕去。
宋槐序先他們一步,趕回客棧。
此時于付氏正捂著左臂痛不欲生。
蘭花拂穴手的特殊性就在于可以易經截脈,中招者經脈寸亂,除非斷掉中招的部位,否則只有活活疼死這一條路可走。
于付氏沒見過這樣的武學,但她已經感受到了這門功夫的厲害,她吃下曼陀羅制的香料,企圖為自己多爭取些救命的時間。
可宋槐序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她身后。
“疼嗎?”
于付氏格外警惕,豆大的汗珠子從額角滑落,但她硬是忍著沒說話。
宋槐序也不在意,她語氣溫和,全然沒有了方才動手時的狠戾。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只要你能完成我提出的條件,我就幫你解了這蘭花拂穴手。否則,你就只能自斷一臂了或是就此消亡了。”
“你在威脅我?”于付氏反問。
宋槐序只是淡淡解釋:“不,這是交易,你完成我的委托,我幫你解決問題,很公平,不是嗎?”
“明明是你傷了我!”于付氏捂著手臂厲聲道。
“那也是因為你對我的人出手在先,我收拾你,理所應當!”宋槐序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于付氏明白過來,自己根本沒有談條件的余地。
“說吧,要我做什么?”
宋槐序點了點二樓的某個房間。
等凌久時三人揣著鑰匙做賊似的跑回來時,正巧見到于付氏提著刀,一刀一個嚴師河和小淺。
兩聲慘叫后,客棧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