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等多久,安靜的月夜里傳來一聲巨響,雖然離得遠,可是兩人依舊聽得分明。
五竹很快出來了,他見到兩人就說:“我打中了他的心臟。”
范閑咂舌,雖然沒瞄準腦袋,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幸虧五竹不知道慶帝修成大宗師后,真氣溢于全身,心臟雖然重要卻不是必須的,否則他一定會對著慶帝的腦袋再補上一槍。
他們三個搞出了這么大的事,揮揮袖子不帶一片云彩的走了,徒留整個京都因為慶帝遇刺而炸開了鍋。
從禁軍到城門十三司甚至是黑騎虎衛,都因為守衛不利,遭到了問責。
更糟糕的是兇手沒抓住。
陳萍萍瞅了一圈,悄悄問范建,“儋州那邊近來可有異動?”
范建胡子一翹,“你想問什么你?!范閑一直安安分分的待在儋州,這事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陳萍萍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會不會是五大人!”
范建扭頭就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心臟的人,看誰都臟!”
陳萍萍:“……”
陛下雖然沒死,但傷得卻不輕,能在皇宮內城來去自如且手握重型武器的,除了五竹,陳萍萍想不到別人。
但為什么呢?
小姐都死了十幾年了,他要報仇當時為什么不來?難道是儋州那邊出了什么事?
陳萍萍心里著急,連忙把費介派去儋州查看情況。明面上他在到處尋找行刺的兇手,暗地里卻叫人去儋州,將所有可能與行刺扯上關系的痕跡,都掃除干凈,務必不能牽扯到五竹和范閑。
沒過多久,陳萍萍就收到消息,在儋州另外發現了其他勢力的活動痕跡,確定行刺與五竹無關。
陳萍萍當即決定將行刺的黑鍋甩到這個不明勢力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