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族的小崽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為首的甲族戰士沙啞地開口,右手抬起,暗灰色的能量在掌心凝聚,形成一柄邊緣鋒利的能量刃,狠狠斬向我。
我沒有慌亂,反而也施展出一個空間囚籠,把我自己囚禁在里面,這也是一種防御手段。
其實我可以鉆進財戒中逃走,財戒的空間法則至高無上,任何空間囚籠都禁錮不住。
但我不想逃。
我希望能爆發一次恐怖的大戰,能獲得一些好處。
“砰!”能量刃狠狠撞在我的空間囚籠上,只激起一圈淡淡的漣漪,連一絲裂痕都沒有。
為首的甲族戰士愣住了,顯然沒料到我能在空間囚籠內布下防御,他又接連斬出數道能量刃,每一道都比之前更強勁,可空間囚籠始終紋絲不動。
“不可能!你的空間道怎么會這么強?”他氣急敗壞地嘶吼起來,另外四名甲族戰士也圍了上來,暗灰色的能量刃像暴雨般落在我的空間囚籠上,囚籠內的空氣都被震得發燙,我的發絲被氣浪吹得向后飄起,卻始終站在原地,穩如泰山。
我趁他們猛攻的間隙,取出通訊器,通過財戒的空間通道發送求救信號。
否則,是發送不出去的。
“這小子有古怪!速戰速決,別等角族的援兵來!”為首的甲族戰士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怒吼一聲,調用金丹之力,氣勢瞬間暴漲,暗灰色的能量聚成一柄巨大的戰錘,狠狠砸向我的空間囚籠。
“咔嚓!”空間囚籠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我心中一緊,剛想加固防御,遠處的天空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破空聲——三道金色的身影正以極快的速度疾馳而來,為首的是皇室供奉堂的金丹后期修士,周身縈繞著力之道法則,氣勢磅礴,像一座移動的小山。
“甲族鼠輩,竟敢在角星的地界上動駙馬,活膩了!”他的聲音帶著怒火,不等靠近,就一拳轟向最近的甲族戰士。
“鐺!”淡金色的拳印砸在玄鐵甲胄上,發出沉悶的巨響,甲族戰士像斷線的風箏般向后飛去,撞在石橋的欄桿上,欄桿瞬間碎裂,他的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液,顯然受了重傷。
接下來的大戰,血腥而激烈——角族的三名修士分別施展力之道、水之道、火之道,三種道相互配合,形成強大的攻擊網;
甲族的五名戰士則依靠玄鐵甲胄的防御,瘋狂反擊,道法神通瘋狂對轟,氣浪掀飛了石橋上的石板,靈樹的花瓣被絞成碎末,散落在空中,像一場血色的雨。
半個時辰后,戰斗終于落幕。
角族的兩名金丹初期修士戰死,尸體倒在石橋下,鮮血染紅了河水;
甲族的五名戰士則全部戰死,玄鐵甲胄上布滿了裂痕,暗灰色的血液從縫隙里滲出,散發著刺鼻的金屬味。
供奉堂的金丹后期修士走到我面前,臉上帶著后怕:“駙馬,您沒事吧?多虧您撐到了我們來,不然……”
“多謝前輩及時趕到,我沒事。”我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地上的五具甲族尸體上,語氣帶著刻意的平靜,“這些甲族修士的防御很厲害,我想把他們的尸體帶回研究,或許能找到克制甲族的方法,為戰死的兩位前輩報仇。”
供奉堂修士沒有懷疑,立刻點頭答應:“駙馬有心了,若是需要供奉堂的資料支持,隨時來取。”
待他們處理完戰場,帶著戰死修士的尸體離開后,我立刻把五具尸體收進了財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