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會推脫!”
李學武說了一句,見著她笑著擺手領著閨女出門了,也沒再看她。
于麗和雨水他們站在一邊聽著,倒是對那個秦老六能找個司機對象很意外。
主要意外李學武能幫忙介紹自己的司機給她,當時在院里她們可都看得出來,李學武齁煩那個毛兔子的。
不過于麗了解的多一些,從秦京茹幾次跟回來照顧李姝能看得出,這秦老六有手腳麻利的一面,就是沒心沒肺的,看著讓人鬧騰的慌。
她現在也算知道為啥李學武讓她準備了,敢情是秦京茹結了婚,不能在那邊幫忙了,要她去家里做事呢。
于麗逗了逗懷里的李姝,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能看見他,也能看見懷里的李姝。
可能是因為沒孩子的緣故,李姝又是她照顧多一些的,便愛屋及烏,對李姝真的好了。
雨水看了李學武一眼,她的思路反常一些。
因為知道秦淮茹和于麗跟李學武的關系,見著他們站在這兒這么自然的說話也是頻頻打量著李學武,想看他有沒有啥破綻。
不過她沒看出來啥,這人藏的太深了,跟沒事兒人一樣,當著于麗的面跟秦淮茹聊自己媳婦兒有身孕的事兒,還聊秦京茹找對象的事兒,渣男!
她當初就以為李學武把秦淮茹的妹子安排家里照顧孩子,一個是沖著秦淮茹,另一個是沖著秦京茹呢。
那個秦老六雖然性格跳脫,但長相和身材還是好的,跟她姐一樣。
雨水就覺得李學武喜歡那樣的,整家里去,還不得偷偷的給收拾了啊。
關鍵是有秦淮茹在這兒呢,她可知道秦淮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自己歲數比李學武大,做出把自己妹子送過去的舉動也不算是個稀奇了。
這年月,離解放才幾年啊,啥稀奇的事沒見過。
何雨水這兩個月為啥老看李學武啊,她就想看看李學武收沒收那個秦老六。
嘿!真是奇了怪了,真沒收,還給介紹了對象!
一想到秦淮茹姐倆的身材,她就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小怎么了!
她這邊老看著李學武,傻柱那邊就皺眉頭了,他就說不大對嘛,雨水怎么老盯著李學武啊!
這會兒見李學武跟秦淮茹說完,他便開口說道:“你也真是閑的慌,才多大歲數啊,就給人當媒人”。
“呦!哪兒來的醋味兒啊!”
李學武吊著眼睛打量了他一眼,說道:“你現在嫌棄我這媒人歲數小了啊,當初我給你介紹迪麗雅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呢!”
“哈!那……那……那什么~”
傻柱剛嘲諷完李學武,這會兒被李學武崩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不是嘛,他媳婦兒還是李學武給做的媒人呢,要說歲數小,當初別用啊。
雨水見她哥挨了崩,這會兒也撇了撇嘴,道:“你歲數小怎么了,當初我哥還要棒梗把冉老師介紹給他呢,就是沒成!”
說完瞥了她哥一眼,道:“要是成了,我哥這媒人就更小了~”
“哈哈哈~”
這蹲著的別人不敢笑傻柱,老彪子可不管那個,坐在小板凳上笑的最歡。
傻柱瞅了他一眼,知道這混蛋等著看自己熱鬧呢,翻了翻眼珠子沒搭理他,他現在更懷疑自己妹子跟李學武有事了。
為啥?
因為自己剛跟李學武說一句,她就幫茬兒了,怎么就都針對自己了!
尤其是于麗把孩子抱了,李學武站在那,跟自己妹子站的不遠,一看就更有種壞事了的感覺。
身高,樣貌,身材,工作……好像很登對啊!
傻柱晃了晃腦袋,他越想越不對勁,李學武都結婚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他這邊又鉆牛角尖里了,其他人跟他笑鬧了一陣也沒注意他,李學武跟老彪子幾人說起正事來了。
“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有點兒麻煩”
老彪子正了正神色,對著李學武挑了挑眉毛說道:“不過在預料之中,正在查,有了一點眉目了,再給我幾天時間”。
李學武點了點頭,這事還是不能急,老彪子說話沒準,辦事可有準,給他的事,一定會用心辦的。
“西城那邊呢?”
“敖處和鐘處周二約的我,項目定的差不多了”
老彪子匯報道:“國棟會開車了,他今天送了廢品后就直接去玄武司院,下周一跟鐘處約的時間,我陪大姥去看場地”。
“他開好了嗎?”
李學武聽見沈國棟開車去送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才安排他們去學車幾天啊,就上路,還不得出事啊。
老彪子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沒啥難的,以前他們就跟著我學過,國棟在軋鋼廠學的,方向盤跟磨盤似的,只要有勁兒,驢都能開”。
李學武瞅了瞅他,這比喻忒特么不恰當了,不過想他小本都沒畢業的學歷,這兄弟的素質基本就到這了。
不過就他自己說,他有倆大學生對象,就盼著他好吧,下一代能改良一下基因和素質了。
“跟哪兒定的木頭?”
李學武知道鐘景學要搞家具廠和印刷廠,印刷廠的設備是從黃干那兒淘汰下來的,家具廠的設備還等著大姥去安排呢。
最主要的是木材,上周跟幾人商量的,這木材要是緊手,先可著木材廠買木料,全當是學習和練手了。
可現在看這架勢,是要全面開工咋地?
老彪子撓了撓下巴,解釋道:“先不弄全套的家具,先弄茶幾,就是咱們這玻璃樣式的”。
說著話挑了挑眉毛道:“主要是這玩意兒太好賣了,供不應求,有多少賣多少,還是交給三監所來造的好”。
說完示意了西院道:“咱們這邊以后由著大姥定樣式,或者簡單的修補,剩下的全交給三監所去生產”。
“茶幾樣式簡單,實木底座,上手教兩下就行,主要是玻璃雕刻”
老彪子笑著說道:“還別說,監所里面有能人啊,還能找到畫工和雕工,簡單一說就都明白了,帶徒弟沒問題”。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看老彪子,問道:“市面上沒有一樣的貨?”
這玻璃茶幾還是開春的時候他給家里出的主意,主要是搭配那些收上來的破舊沙發一起賣,算是個新意。
有的時候大姥打了沙發家具,或者椅子啥的,也弄個玻璃茶幾和餐桌配套。
老彪子晃了晃腦袋道:“沒見著,我還讓他們仔細盯著了,可看見的貨都是從咱們這出去的,沒有別人家做這個”。
傻柱蹲在一旁插嘴道:“玻璃的嘛,不結實,碎了多心疼,實在的還得是木頭的”。
老彪子也是點了點頭道:“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我估計家具廠也是不敢輕易生產這個”。
“咱們這個賣的好,不是這玩意兒好,而是顧客不多,能造這個的就咱們家,顯得多了”。
其實想想也是,這個時候的工廠跟后世不比,跟幾年后相比,那是沒有生產壓力的,造出來的東西都能賣,為啥要改變。
幾年后可能出現生產盈余,或者八十年代了,老百姓生活好了,有更高追求了,對工廠生產的產品有要求了,這才逼著他們做出改變。
現在?
現在商品都緊缺著,能買到就算是不錯了,挑什么挑。
工廠不改變,不主動模仿這個,那回收站弄的這個玻璃茶幾就算是獨一份兒了。
不過說心疼錢,不結實,可買的人還是有的,畢竟過了60年的經濟緊張時期,過了65年的大還債時期,人們手里有錢了,選商品的時候還是有的選擇了,也想著好一點的生活。
雕花的茶幾玻璃厚著呢,只要不是故意去砸,去推倒了,輕易是不會壞的。
誰家天天上茶幾上蹦迪去,只要有現成的商品讓他們看,還是愿意買的。
這也是老彪子敢讓三監所那邊拿這個先開工的原因。
木料的問題慢慢來,木工手藝的問題也得有時間學,正好用這個先給鐘景學他們來點信心和動力。
這玩意的難點就在于畫和雕,雕還是用牙醫的那種小電鉆,要是有畫工和雕工上手,這就是高射炮打蚊子了。
這個年代被稱為畫工和雕工的,可不是后世那種業余愛好者,這都是憑手藝吃飯的,沒兩把刷子可稱不得工。
不過監所嘛,那是鐘靈毓秀之地,人才匯聚,能人輩出。
這兩天狀態不對,以前一天輕松寫兩萬的,現在寫的很累,好像是睡不醒一般,我調整一下,暫時單更,望好哥哥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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