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方戰榜牌。”
斗神谷之中,拜古道的卷發老者,面對各方勢力強者的騰騰戰意,來到葉氏一族老婦身邊喧聲道。
“嗡!嗡!嗡!”
一面面玉牌被各方勢力祭出放大,光華流轉,就好像強者的烙印。
“蠢死了。”
相比兩名老人,紀凡更喜歡聽曲看舞,但他還是一手帶下了腰間的玉牌。
“尸鬼之域的戰榜牌,只有一面嗎?”
很多注視五方戰榜牌的修士,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實在是太狠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花飛花的便宜師尊布袍老道,對于紀凡在闕宮山脈害各方勢力之人,不免暗暗腹誹。
“另外四方的戰榜牌不少,北方尸鬼之域的戰榜牌,只露一塊,還有誰有尸鬼之域的戰榜牌嗎?”拜古道的卷發老者,神色平靜對神斗谷的各方勢力道。
“恐怕尸鬼之域的十塊戰榜牌,都在他的手中。”鬼辰府的一身鎖甲青年,冷哼出聲語道。
對于各方勢力的議論紛紛,紀凡臉上故作憨厚的傻笑,似乎不以為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尸鬼之域的戰榜前十勢力,除了森羅道之外,九支需要補缺,但因為沒拿到戰牌,補缺的勢力,就不限于尸鬼之域了,午后自薦與挑戰就在神斗谷開始,到了夕陽落下,能守住補缺席位的九支修煉勢力,將獲得五方臺斗戰的最后九席。”拜古道的卷發老者,對懸巖州各方修士宣布道。
“我鬼辰府自薦補缺。”
有著生死之感的靈目少女,臉色明顯不好看。
若不是闕宮宗古劍陣的緣故,鬼辰府已然是尸鬼之域戰榜前四,根本就不會被紀凡鉆了空子。
在天闕劍陣中,不但魔娑臺爆碎,三十七具魔像損失,就連古尸和一名重要成員也沒了,之后鬼辰府又被紀凡搶了重寶,可謂是巨傷。
“缺月宗也自薦補缺。”
鐘晞燕非但不見氣餒,反而欲對懸巖州五方臺發起挑戰。
“算我們北明宗一份。”
一名仙修男子淺笑語,可紀凡卻不記得北明宗有這么個人。
“我棺山宗也要為五方臺斗戰席位一爭,紀凡,我且問你,棺山嶺是不是你破壞的?”背棺老者自薦之后,一臉憤恨之色轉向石臺上的紀凡。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是不是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要歸結到我的頭上?”紀凡拉拉著臉,也露出了些許怒意。
若不是親眼看到藏土和狄鎧破了棺山嶺,紀凡殺了蒙面男子,最后棺山上峰也崩損,阮晴對于身邊男人的憤慨,恐怕都要當真了。
“闕宮宗不能連尸鬼之域戰榜牌都得不到。”一名老婦人笑著開口,她身邊則是跟著瘋瘋癲癲的老者。
“天災人禍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輪回宗只能再爭一爭。”輪回宗的少女修士,無奈語道。
除了尸鬼之域自薦的宗門,一些家族山寨也紛紛自薦。
盡管之前拜古道的卷發老者,提起懸巖州另外四方,也可以出人挑戰尸鬼之域的自薦勢力,但此時卻是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均衡,似乎很多人認為,尸鬼之域一些勢力補缺是能接受的。
“都已經是敗陣之人,竟然又出來。”紀凡暗暗不滿嘀咕,從石臺上起身收回戰榜牌,沒有了再看下去的興趣。
“紀凡,之前你對我們鬼辰府下手的仇怨,這次五方臺斗戰,我們一定會找回來。”鬼辰府身形干枯的青年,當著各方勢力的面,對要離開的紀凡五人道。
“強者不是靠嘴的,你們能爭得五方臺的斗戰席位之后再說吧。”紀凡的笑語,仿佛讓鬼辰府肌膚干枯青年憋到了一樣。
“怎么也得取五方臺前十,殺入九州四海的百宗大戰。”帶著阮晴四女離開的紀凡,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的同時,也意識到其它勢力恐怕也是這么想的,必定會在五方臺斗戰上拼盡全力。
“明日一早搖簽,第一輪斗戰就有二十五場,只要能勝兩輪,就能居懸巖戰榜前十之席,至少在五方臺斗戰上,一經開戰之后是不允許挑戰的。”姚紫凝對紀凡道。
“五方臺斗戰之上不允許挑戰,斗戰之后可就不一樣了,別有用心之人多了,希望在戰臺上別遇到什么強勁的對手,順利拿到前十的戰榜牌。”紀凡從來就不認為拜古道好走。
“這次懸巖州五方臺斗戰,仙修多的驚人,能寄希望抽到好簽嗎?”阮晴柔和感嘆道。
“單就團戰自身情況而,這次五方臺,要比之前尸鬼之域的時候好一些。”紀凡看了看姚紫凝,旋即語道。
尸鬼之域斗戰,阮晴的狀況不好,花飛花和妙玉經驗不足,也指望不太上,更多要靠紀凡獨自支撐。
可是現下以森羅道名義參戰的五人團明顯不同了,紀凡給花飛花和妙玉賜下了重寶,不求她們有功,至少在戰臺上有了些自保的底氣。
另外紀凡和阮晴的傷勢,大致上已經恢復,即便自身狀態沒達到巔峰,爆發戰力卻找回了些信心。
最為重要的,還是有闕宮宗主姚紫凝的加入,她不只是真仙修士,更有著踏仙道的逆天仙修尊號,對于團戰絕對是不可小覷的戰力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