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從容進退,可木頭臉不行,面對眾多的海寇軍隊,恐怕扎進去容易,想活著出來就難了。
一路前行,又遇到了在周圍尋人的鬼卷嶙和鬼藤明暗,他們兩人一組,在四周搜尋。
見到林豐后,兩人警惕地瞪著他,一邊拔刀一邊后退。
那神情,猶如見了鬼般不可置信。
林豐打量了一下鬼卷嶙的身材,終于有個稍微高壯的家伙,他身上的衣服,應該穿起來不太難受。
盡管鬼卷嶙和鬼藤明暗不想與林豐交手,兩人沉寂一瞬,同時轉身就跑。
可惜,他們不但跑不過林豐,更逃不脫林豐彈出的小石子。
兩個海寇家族的高手,被林豐的小石子虐成了篩子,受盡了痛苦而亡。
林豐并非故意如此泄恨,而是手指彈出的石子,準確度堪憂,總是擊不中關鍵部位,導致兩人多受了不少罪。
林豐一路往福寧城走去,凡遇到的海寇高手,還有海寇探馬,一律被他輕松斬殺。
不但有了寬松的衣服,還有舒適的鞋子,更有戰馬可以代步,讓林豐的行程更加輕松愉悅。
只是,他已經迷了路。
昨天的一陣狂逃,慌不擇路,不知方向,現在坐在戰馬上,游目四顧,不知歸處。
正當他發呆時,馬蹄聲響起,有海寇探馬奔了過來。
一個海寇探馬大聲沖林豐吆喝。
“嗨,有什么發現?”
他的話,林豐大體能知道些意思,卻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傻傻地看著那個海寇。
“你,怎么了?”
那海寇也奇怪,怎么這么個呆頭呆腦的家伙,能混進探馬營中呢?
林豐仔細打量了一下那海寇探馬,摘下馬鞍上的彎弓,搭上羽箭,拉弓對準那海寇探馬。
“哎,你干嘛,瘋了你?”
兩人相距二十幾步,那探馬立刻慌了,這樣的距離根本無法躲避羽箭的射擊。
林豐沒有猶豫,右手一松,羽箭離弦而去。
下一刻,那海寇探馬被林豐一箭射中了咽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仰身跌落馬下。
林豐上前去翻檢著海寇探馬的裝備,想從中尋找個地圖啥的。
可惜,除了一般海寇探馬的隨身裝備外,并沒有地圖或者能指引路線的東西。
唯一有用的就是一頂竹笠,可以讓林豐遮住半個臉。
此時,騎在戰馬上的林豐,已經是一個標準的海寇探馬裝束,催馬在曠野中胡亂走著。
他找不到坐標,便無法給自己定位,只能走到哪算哪。
夜幕低垂,他來到一座村落里。
在殘磚破瓦之間,劃拉出一塊平坦的地面,揀了些干柴,點起一堆火。
海寇探馬都帶了鋪蓋卷和鐵飯盆,還有用長布袋裝著的生米,清水等食物。
林豐架了鐵飯盆,準備給自己熬點粥喝。
自己琢磨著,應該是快兩天沒有進食了。
順手獵取的野兔,被洗剝干凈,架在火堆上炙烤。
林豐坐在一邊,思考著下一步是該進福寧城呢,還是該回金蒿城。
自己這些日子,已經冷靜的差不多了,期間的殺戮和機遇,已經讓他更加穩重不少。
尤其是內功心法的進步,覺得眼前的世界好像改變了什么,看問題的角度也好似發生了變化。
眼前這些所謂的武功高手,在自己手下已經不堪一擊,再殺下去,感覺是一個大人在欺負小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