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有點吊樓燒餅往餅里一夾,美美的吃上這么一頓,再喝點小酒,這日子就更完美了。
可惜他們心里有事兒。
“老張,咱們這一招是個險棋啊,廣告貼出去了,你說人家拿著真金白銀真的來找咱們,咱們收是不收!”
“總得找個突破口吧,不然你說怎么辦?”
老馬沒有說話,眼神飄向了門的方向。
老張立刻領會了。
“你的意思是說……”
“那個老中醫陳大夫,看起來有兩把刷子,不如咱們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拐著他去趟拒馬縣!”
兩人一琢磨,覺得是這么個事兒。
不過畢竟跟人家交情不深,也不知道該怎么開這個口。
好在他們廣告貼出去了,可能這年頭老百姓手頭確實沒有什么真金白銀,所以一連幾天一個上門的也沒有。
這一天,老爺子門口的大門緊閉。
馬向東敲了敲門,結果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呻吟聲。
于是連忙叫來了服務員。
這才發現平日里道骨仙風的陳大夫,居然一個人待在床上,頭疼出了一身的汗。
“不是,我說老神醫,你這是怎么了!”
“膽結石,不用管我,疼死我了!”
“我說,您醫術這么好,怎么不自己開點藥!”
“醫者不自醫啊!”
老人疼的滿頭大汗,馬向東和張慶祿張羅著要把人送到醫院去,不過老人就不想去。
于是二人只能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你們又救了我一次呀!”
“老爺子,你這么大歲數了,一個人出來走南闖北,身體又不好,何必呢!”
“你們還年輕,不明白這個道理,賺錢和出名都要趁早,我這輩子就是被時代給耽誤了,現在,我要把我以前浪費的時間全都追回來!”
過了一會兒,老爺子的病情似乎緩解了。
說實話,剛才要不是兩個人,他疼死在屋子里,都沒人管。
大病了一場之后,老馬在屋子里用小爐子熬了一鍋疙瘩湯。
那位陳神醫吃完之后,很是感激。
“兩位,你們是來收金器的,可來這邊就是來錯了地方,做這種生意得去大城市,這種小地方,人家腰里能有什么錢?”
“老爺子,我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出來這么久了,確實沒掙到什么錢,這兩天我們看你這邊看病的人是一個接一個,我們也想學,就是不知道啊……”
“哈哈,那你們以前當過赤腳醫生嗎?”
“沒有!”
“
哈哈,我家祖代就是行醫的,后來年輕的時候還當過赤腳醫生,那時候省里有個規定,干過赤腳醫生只要在衛生系統通過考試,就可以獲得行醫資格。后來我通過了考試,然后帶著我自己研究的偏方來到北方,那一年我可是沒少掙啊,當時北方這邊流行一種皮膚病,我的藥一瓶賣三塊錢,你猜我那一年賣了多少瓶!”
“多少?”
“五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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