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幼寧只是一個五歲的孩童,還是一個沒有教養的村姑。
她要是真的同虞幼寧計較這些用詞上的錯處,簡直就是自降身份。
無法,林思瓊只冷冷地看了虞幼寧一眼,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林思瓊一走,等在外面的下人也都跟著走了,整個院子里,就只剩下了虞幼寧和虞聽晚。
虞聽晚無奈地伸出手,在虞幼寧的額頭上點了點,“你呀!又調皮!”
虞幼寧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笑得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娘親,這可不能怪我呀!誰讓她總是想要欺負你!”
說著,虞幼寧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虞聽晚身邊,拉住虞聽晚的胳膊使勁兒地搖晃,“娘親,我能不能不去國子監呀!”
“不能。”虞聽晚正色,“你這幾年總是調皮搗蛋,定然是沒有嚴師的緣故,國子監是天下最好的書院,里面定然有很多的嚴師名師,你跟著好好地學一學。
再者這畢竟是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好意,他們也是為了你好,想要在你身上彌補我,不好讓他們失望。”
虞幼寧失望地垂下了頭,“那好吧,幼寧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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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瓊先去了一趟正院,在侯夫人面前,給虞聽晚和虞幼寧上了一番眼藥后,這才心滿意足的去了春雪院。
春雪院是林若梨的院子。
林思瓊來的時候,林若梨正在彈琴。
小小的人兒坐在琴案邊上,白嫩的手指上綁著甲片,正在琴弦上撥弄。
曲調悠揚,琴聲悅耳。
雖然不能和大家相比,可一個五歲的女童,能彈到這個程度,已經足夠人驚嘆了。
虞幼寧那個小村姑,怕是連琴弦都沒摸過吧!
一曲終了,林若梨這才朝著林思瓊看來,“母親。”
林思瓊走過去,在林若梨對面坐下,“梨兒,明日那虞幼寧會和你一起去國子監,她一個鄉野長大的小村姑,什么世面都沒見過,你可帶著她好好的見識見識,將她介紹給國子監的同窗們。”
林若梨嘴角勾起,笑得鄙夷,“一個村姑,就算有林家的血脈又如何!我可是天命之女,命定的太子妃。難不成她們母女當真以為,侯府會因為母親不是林家血脈,就將咱們母女趕出侯府嗎?簡直是做夢!”
聽到好林若梨說起命定的太子妃時,林思瓊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異樣,但很快就恢復了自然,笑著點了點頭,“梨兒說得對!所以梨兒不用隱瞞她的身份,正好讓外人都看看,林家的嫡親血脈,到底是什么模樣!這京城里的一切,可不單單是血脈說了算的!”
“母親放心,梨兒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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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侯府并沒有吃所謂的團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