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私自出府的事做得多了,便也沒有往日那般提心吊膽了,寧芙換好里衣,便坐在書桌寫起信來,用的是宗肆給她的隱形墨水,連夜讓人給傅嘉卉送去。
要玉芙蓉的解藥,雖比她想象中簡單,可她也清楚,慕若恒這也是在試探她,看這解藥會被用在何處,以此來推斷她背后之人。
這一夜,寧芙有些失眠了。
總是忍不住想,她重生的事,要真是和浮生夢這奇物有關,她身邊能采到這物的,似乎只有宗肆,只是按照他們之間的感情,他不見得能為她做出這種事。
除非是有人以天大的利益與他交換。
這一夜的失眠,讓寧芙起晚了些,
眾人心里難免都認同。
就連寧芙,這幾年以來,也是受過謝茹宜幫助的,比如課業未跟上這事,也是謝茹宜將筆記借給她的。
雖是舉手之勞,可對誰都這般,那就很難得了。
“今日若有照顧不周之處,還望大家體諒。”謝茹宜帶著歉意道。
卻說今日來慶國公府的女君,遍布各個年齡段,過了二十的,有很多寧芙甚至都不認識,可與謝茹宜關系卻極好,可見其人脈之廣。
來的這些客人,謝茹宜也并未怠慢誰,一個個寒暄過去。
走到寧芙面前時,謝茹宜卻是頓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