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32只極兇詭,在這個鬼地方廝殺到最后,基本都茍延饞喘了,就是被這只詭分裂了所有尸骨,埋葬在這片暗土之上,給那場大戰劃上了句號。”
“所以得名葬詭君!”
南宮童比劃著雙手,講的繪聲繪色。
或許是心智又給影響了,帶著點小孩的中二病。
那吹捧的語氣,乍一聽還以為是葬詭君秒了32尊極兇詭!
“又不是它解決了32只極兇詭,只不過是分裂尸骨,埋起來,干了個苦力活而已。”
“連撿人頭都算不上。”
紀表面吐槽,
實則內心也在凝重,
他記得很清楚,444號溫馨小屋殺死那三只家人詭,用的黑色鱗片,就是葬詭君身上的!
那三個家人詭,雖然不是極兇的完整體,但也是一部分骸魂,一塊鱗片,就能抹除了它們,足以說明這個boss的可怕戰力。
他內心忍不住衡量戰力,
葬詭君肯定是比詭新郎要強的,但血姐融合了詭嫁衣,戰力也比詭新郎強。
兩者戰力或許,應該,可能差不多……吧?
“別人我不知道,我之前實在找不到出路,大神區也探索完了,所以就嘗試著“硬闖”……”
南宮童轉身又摸出一條斷裂詭異插卡。
“一個照面,我珍藏的寶貝之一就沒了。”
“那只詭可是我縫合了多只詭異尸骨的藝術品,實力好歹有7階!直接被秒,你說找誰說理去?打那以后我就打死不去黃泉殿了。”
紀看著他,忽然似笑非笑地問道:“所以,你是唾棄,還是贊美我呢?”
南宮童略帶尷尬,憨厚天真笑道:“我老巢都被你搗了。”
“我再蠢,也不會作死唾棄你啊。”
紀:“理是這么個理,但我感覺,我真要殺你,你想跑還是輕而易舉。”
南宮童連忙擺手:“你身上有只特么9階的詭,我拿頭跑啊,哥!”
紀笑而不語,不用全知全解,他都清楚,眼前這個是生存了200多天的老狐貍,不可能就這點本事。
他不跑,耐心跟自己說清現在整個東鎮的變況,是因為自己是詭戲命師,進入北鎮的鑰匙。
這家伙跟劉聰明差不多一個味道,表明看著滑稽不靠譜,這是使人松懈的手段,內心的算盤誰也摸不清。
“所以,現在只要我去跟葬詭君互動,觸發試煉并通過,就能解鎖北鎮地圖板塊了?”
紀簡單理一下。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葬詭君幾乎所有時間,都守候在黃泉殿,你要想出發,我找個傀儡帶你去,20分鐘就能到。”
聽著南宮童的話,紀笑意更加深意:“簡單歸簡單,唯一的變數是,究竟會觸發什么試煉?”
“怎么聽,都像是拿詭戲命師詭徒來獻祭……”
南宮童將最后一點酒一飲而盡,丟到身后木箱子。
“我知道,變數意味著未知危險。”
“但有什么成果,不需要承擔危險呢?”
南宮童這番騷話,一般人估計就繃不住了。
特么你不是詭戲命師,帶個路的事,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紀靠著椅背,扶著側額,拇指揉著太陽穴,反問一句:
“如果真的只有表面這么簡單,為什么潛伏在大神區的其它詭戲命師詭徒,這么久了,都沒有去互動呢?”
“它們也在等,或者說狩獵。”
“抓一個自己的“師兄弟”,送去葬詭君那里探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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